長笑一聲,葉真突地一指金元寶道:“我準(zhǔn)備把我的全部身家都押我自己勝,你敢不敢?”
“有何不敢!”洪豹神情先是一怔,隨后大步?jīng)_向了金元寶,“還虧了你提醒我,白撿銀子的機(jī)會,不押就是傻比!”
金元寶咬牙切齒的盯著葉真,恨不得撕了葉真的那張嘴,若不是葉真,他就不用多損失這一筆了。
“兩千兩銀子,五百宗門貢獻(xiàn)點(diǎn),一瓶凝真丹,五顆洗髓丹,六瓶血元丹,金元寶,這是我全部的身家了,快快收押。”
洪豹每押一樣?xùn)|西,金元寶就感覺自己被割了一刀一般,這哪是押注啊,分明是在從他身上割肉啊。
葉真也微微吃了一驚,這洪豹的身家,比他想像中的要豐厚的多,僅那些丹藥,就價(jià)值兩萬多兩銀子。
“金師兄,上一局,我贏了多少啊?!焙楸祷刂?,葉真卻是施施然的來到了金元寶的賭桌前。
“賠率一賠二,返還你的兩顆洗髓丹外加五十點(diǎn)宗門貢獻(xiàn)點(diǎn)之外,我得賠你兩千五百兩銀子,沒錯(cuò)吧,葉師弟!”
看到葉真前來,金元寶額頭的青筋直跳,剛剛?cè)~真提醒洪豹的一句話,就讓他又被放了好幾斤血,洪豹一個(gè)人的下注,足抵得上幾十位普通外門弟子的下注了。
“噢,全押了,押我自己勝!”
“好!”雖然葉真全押了自個(gè),讓金元寶稍有點(diǎn)進(jìn)項(xiàng),但是比起損失,實(shí)在是九牛之一毛啊。
突地,就在金元寶恨得牙癢癢的時(shí)候,葉真聲音微微一壓說道:“金師兄,想不想我贏?”
“想?。∠氙偭?!”
金元寶一楞,看著一臉認(rèn)真的葉真,幾乎絕望的他,心頭突地升起了那么一丁點(diǎn)希望,就像是溺水者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著急的追問。
“你這次盤口的凈收益若是分我一半,我就有可能贏!”葉真說道。
“你怎么個(gè)贏法?”金元寶急急的追問道。
“人為財(cái)死,如此海量的收益,已經(jīng)值得我拼命了,拼命而已?!比~真說道。
“拼命?”金元寶一怔,又追問道:“你有多大的把握?”
“不知道,狠的怕楞的,楞的怕不要命的,拿命拼嘛,總有幾分贏的希望的。”這幾句話葉真說得輕描淡寫,但是不知為何,金元寶卻從中聽出了濃濃的血腥味。
“好,分你一半就一半,只要你能贏!”金元寶瞬地就做出了最有利于他的選擇,葉真不拼命,他血本無歸不說,還要欠一屁股債,但葉真若是拼出那么一絲機(jī)會,就算分葉真一半,他也是一夜暴富!
“好!”長笑一聲,葉真再次躍上了武斗臺。
“拼命?姓葉的,螻蟻再拼命,也是拼不過大象的?!比~真與金元寶的交談,就算壓低聲音,以在場眾人的耳力,并不是什么秘密。
“廢話真多,接招!”
葉真身形驟地一伏一彈,速度從靜止瞬間飆飛到極致,奮起的拳頭上密布著幾乎純青色的真元,瞬間跨越二十余米的距離,就像是一道青色流星一般,轟向了洪豹。
臺下的古多智與李云聰?shù)耐酌偷匾豢s,古多智的身形更是站了起來。
“幾乎純青色的真元,練血五重巔峰,差一步就踏入真元境?李師弟,我們東來峰什么時(shí)候多了這么一個(gè)厲害的存在,我怎么不知道?”
“大師兄,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三個(gè)月前,他的修為才堪堪突破到練血四重。”李云聰亦是一臉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