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真,既然你與彩衣已經(jīng)決定了,還如此堅決,那本座就再不勸你了。”齊云宗掌門靜室內(nèi),掌門郭奇經(jīng)一臉的感慨。
“也是,彩衣這孩子自從上山后,在齊云宗中一呆就是十幾年,也虧得她性子沉靜,要是換一個人,早就受不了了,也該出去走走了。”
“不過,出去歸出去,一定要萬分小心,不可大意。尤其是彩衣能調(diào)配寧神玉液的事情,萬萬不可顯露人前。”
說到這里,郭奇經(jīng)神情一肅,換上了一副嚴肅的口吻,“葉真,既然你和彩衣走到了一起,有些事情,我就不瞞你了。”
“嗯,掌門請講!”
“你應(yīng)該知道,彩衣是我撿來的。你知道,我撿到她時的是一副什么樣的情景嗎?”郭奇經(jīng)說道。
“猛獸環(huán)伺!”
“超過上百頭妖獸聚集她的周邊,個個張著血盆大口,流著涎水。那些妖獸,修為最低的都是地階中品的妖獸,甚至還有一頭天階的妖獸。”
“但是,眾多妖獸環(huán)伺,卻沒有一個敢咬向彩衣那白白嫩嫩的胳膊。本座當(dāng)時雖然修為已經(jīng)突破到鑄脈境,但是在上百頭妖獸面前,也不敢輕舉妄動。然后,你猜發(fā)生了什么事?”
“發(fā)生了什么事?”
“彩衣哭了!哭得撕心裂肺,哭聲震天!就在彩衣的哭聲中,上百頭妖獸有若看到了最恐怖的事情一般,個個掉頭狂奔,一只地階中品的妖獸,甚至摔了一個跟頭。”郭奇經(jīng)說道。
“這”葉真的眉頭皺了起來。
“這就是本座不敢讓彩衣輕易外出的原因之一。不過,最重要的,還是因為彩衣的天賦。”
“什么天賦!”
“天脈。還是八脈中品的天脈!這也是老夫雪藏彩衣的原因!”
“嘶!”
葉真驟地倒吸了一口冷氣,見過天賦血脈高的,但是八脈中品的。還是,明天補上,明天三更!有點卡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