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玉珩卻被打得一笑。
“本事見漲啊?”
“蕭玉珩!”
葉歸荑捂著嘴,怒視他。
“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對我無禮,對你來說,我便可以這般輕浮放蕩地對待嗎?你怎么敢?”
“輕浮?”
蕭玉珩只覺好笑。
“白鶴樓一見,你意外吻我,校驗場醉酒,你與我纏綿悱惻。”
“甚至侯府月色之下,你也曾親口撩撥,極盡嬌媚。
“對我,你竟也說得出輕浮放蕩四個字?”
葉歸荑莫名:“侯府撩撥也就罷了,我何時白鶴樓中——”
那日記憶,猛然浮現(xiàn)。
她猛地捂住了嘴巴,臉騰地就紅了。
白鶴樓也便罷了,她與蕭玉珩共處一室,并無旁人,她誤飲南昭胭脂醉,一時無意也算不得什么。
可校驗場時,她的確因為蕭玉珩吻了她而生出了反擊之心。
但更重要的是,她記得白蓁蓁和林芝雅也在場來著……
她居然,當(dāng)著她們的面。
吻過蕭玉珩?!
絕望將她周身籠罩。
她慢動作地捂著臉,咕噥著哀嚎道:“我不要活了嗚嗚嗚!”
沒臉見人了!
她往日行動溫柔,說話也是不疾不徐。
唯有這個時候,模樣似尋常姑娘家的嬌羞難堪,格外可愛有趣。
蕭玉珩忍不住伸手捏她的臉。
包子似的,又軟又滑。
他出言安慰:“有什么可難堪的?我不是都已經(jīng)還回來了嗎?”
葉歸荑:“……”
我謝謝你啊!
最后,雙頰都掛了彩的蕭玉珩心有余悸地揉揉鼻子,親自送了葉歸荑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