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話哽在喉頭,卻是半個字也說不出來了。
兩個人默契的什么也沒有再說。
結伴漫步在湖邊,紅色楓葉簌簌而落,漂浮湖面,美如畫卷。
葉歸荑愧疚于自己的遲到,努力地想彌補,于是沒話找話道:“你瞧那邊的樹,看起來好像一棵樹啊,額呵呵呵……”
蕭玉珩挑眉:“樹像樹?”
葉歸荑:“啊,我的意思是……哦,你快看,那邊有鳥,飛的好快。”
“你若是喜歡,我打下來烤了喂你。”
“……多謝,倒也不必。”
葉歸荑被懟的啞口無言。
說是不介意,到底還是在鬧情緒。
否則又怎會這樣一句話將天聊死。
她絞盡腦汁,做出假到不行的驚詫模樣:“你看,那里有……”
“若實在不知說什么,也不必這般勉強。”
蕭玉珩仿佛預判了她的開口時間,她才說出沒有結束,請!
“……”
葉歸荑咬了咬唇。
又是這樣,輕浮的話,脫口而出。
當她是什么?
是隨意兩句話便可以哄開心,什么也不必付出的傻姑娘嗎?
枉她還為今日蕭玉珩等她而感動。
與他來說,這般輕浮的話也是想說出來,便可以說出來的嗎?
難道在他的心中,她便這般的廉價?
她稍稍地掙脫了蕭玉珩,遠離了他溫暖而堅實的xiong膛,手指輕浮地點在他的心口處,輕柔而曖昧地畫著圈。
“是嗎?你為什么會想我?是以什么立場,什么身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