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地,難道我說得不對?”鄭玄符不樂意了,“你平常都不近女色,倒是喜歡接近那個小女子的身。就憑這個,難道你還想騙過我?”
他見著齊昀的臉色微變,還來不及再問,就見著他把被子整個拉上來,蓋住頭臉,顯然不想和他多話。
鄭玄符可不打算就這么放過來,立即過來要把他身上的被子給扒拉下來,“那小女子說了,要把汗shi的衣裳換下來。”
他才扒拉開,齊昀抬腳將他整個人都踹翻在地。
鄭玄符的臀重重的砸在地上,尾巴骨那兒騰起的痛,險些叫他以為自己摔成了八瓣。
痛得他兩眼發(fā)黑,好不容易等緩過來些。就見著齊昀自己換下了汗shi的衣裳。察覺到他抬頭,回頭看他,看他的目光像是嘲諷他的自作多情。
鄭玄符不由得心里嘖了下,早知道,那會就不該攔著人。讓這家伙多挨幾腳。
晏南鏡從齊昀那兒回來,就見到楊之簡端來一碗湯藥,“知善,把藥喝了。”
宅邸里有了病人,其余康健的人,全都要喝扶正祛邪的湯藥來防治。
她見楊之簡上前,趕緊的往后退開幾步,袖子掩住她半張臉。
“阿兄可別過來了。”
楊之簡見狀就忍不住笑,“這又是做什么。”
“我剛剛從那里過來,不能就這么和阿兄見面的。要是把病過給阿兄,那就不好了。”
楊之簡好氣又好笑,“現(xiàn)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
說著,把她拉過來,將陶碗塞到她手里。
湯藥泛著點兒藥草的苦甜,騰騰的冒著熱氣。
她沒有含糊,幾口全喝了。
晏南鏡喝藥從來不要飴糖,她不是孩子,沒有那個習(xí)慣。而且喝完藥再含著飴糖,多少有些影響藥效。
“聽說那邊已經(jīng)醒了?”
楊之簡接過空碗,見她被嗆到低聲咳嗽,輕輕拍著她的背。
她點點頭,話語里頗有些意外,“原本以為服藥之后,至少也要兩天,誰知道發(fā)汗之后,人就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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