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餅是阿元費心做好的,端來的時候正熱著。
吃完收拾好,就聽到門外有動靜,阿元提起一顆心去看,聽到白宿候在那兒。
“女郎,是我。”
“你還敢來!”
阿元見著白宿,氣簡直不打一處來,“你夜里做什么去了。那么大兩個人摸到門內,你竟然半點都不知道!”
說著她擰著白宿的耳朵就進了門。
白宿父母早逝,虧得陳赟收留,自小就在阿元手下。被阿元擰住了耳朵,痛的齜牙咧嘴,卻仍由被擰著。
“我真的不知道——”白宿到了晏南鏡面前,委屈的厲害,“明明之前放了狼犬守著門的。狼犬最是警敏,有半點動靜都會吠叫示警。誰知道——”
他說著,委屈的張著嘴不說了。
昨夜那兩條狼犬,阿元摸黑去看,發現被打暈了躺在雨雪里的狼犬。
“這到底是什么人,竟然連狼犬也打暈了。”
白宿說起來滿臉的不可置信,人也就算了,天冷的時候難免憊懶。可是狼犬可比人要勤快的多。哪怕睡夢里聽到動靜都會驚醒。尤其家里這兩條狼犬,是郎君特意從軍中帶回來的,性情最是彪悍善斗。
晏南鏡靠在手邊的憑幾上,“應該是前段時日攻城的那些人吧?”
如果是守城的將領,那么不應該出現在這兒。能用得上皮甲的將領,門
年輕男子的嗓音從門后傳來,霎時間一屋子的人臉色盡變。
白宿只覺得腦袋上那塊被捶過的地方,這會兒又開始隱隱作痛。說實在的這兩個人,沒有下死手。但是卻下手極其快狠準。白宿記得自己根本都來不及察覺到,就被人從后面敲暈。一直到外面天光大亮人才醒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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