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還用你來說嗎?”
齊玹怒道。
他和齊昀到了現如今這種境地,早已經是不死不休。哪怕他自認沒有露出馬腳,齊侯那邊也不知道,齊昀曾經遭遇的刺殺都是他安排的。可齊玹不認為,齊昀這個人比他以為要更加敏銳,哪怕嘴上不說,可是所作所為表明,他絕對知道是誰下手。
都到這個份上了,就算他愿意俯首稱臣,恐怕齊昀也不會放過他。
他直接抬手讓許堇下去,見著許堇坐在那兒扭扭捏捏不肯離開,直接喝了一聲滾。這才把人給喝退。
這番話還沒過一個多時辰,就已經送到了齊昀那兒。
晏南鏡聽到那邊下面的人的稟報,吃驚又好笑,“我都還沒找她算賬,她倒是說我惡毒了。”
“我要是真有她說的那么狠毒無情,當初我管她去死,再等會叫人過來,反正誰也不知道我往那邊去,她就算真的死在我府上,也最多不過是意外。也怪不到我的頭上。”
齊昀說了一聲不奇怪,“這兩人其實都是一樣的人,不然齊玹毆妻,許老將軍都看不下去,要她和離都不和離。”
“那現如今你要怎么辦?”晏南鏡問,她想起了什么,“如果防患于未然,現如今到也不難。”
齊昀卻搖搖頭說了一聲不,晏南鏡看過去,見著他靠在憑幾上,手里摩挲著琉璃棋子,“他現在沒做什么,我就算是把他夫妻倆的這番話送到父親面前,也不見得會如何。”
晏南鏡當然知道沒用,不僅沒用,反而齊侯還要反問一句,你是怎么知道他們夫妻私下說得什么話。
齊昀的那些手段,方便的確是相當方便。但是卻不能在局勢有壓倒性優勢之前,擺到明面上。
“他想要如何,那就讓他如何。”
齊昀道,“隨他了。”
他話語隨意,但是晏南鏡卻聽出別樣的意思。
“知善。”齊昀開口,“知善想不想到鄴城外面看看?”
晏南鏡定定的望著他,見到齊昀望著她笑,她頷首,“也行,現如今鄴城里鬧哄哄的,去外面散散心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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