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人嘆氣,“該傷心的,我年幼的時候都已經傷心完了。至于現如今,我倒是更想知善能多憐惜我。”
晏南鏡一口氣險些沒上來。
她回頭看過去,他順勢就貼了過來,臉頰輕輕的蹭著。
耳鬢廝磨,柔情輾轉。
有瞬間,她好像有些明了男人嘴里的溫柔鄉到底有怎樣的威力。
“別。”她感覺到齊昀的鼻息覆過來,趕緊的一手推在他肩頭上。臉上通紅的推拒,“在外面不行。”
“那在府里就可以?”他眼眸一動,低聲問道。
明明就是不正經的事,卻被他拿著最正經的口吻敘說。
晏南鏡就沒見過這么混賬的人,她抬腳就踩,齊昀也不躲,就真的受了下來。
只是唇里還是漏出了些許吸氣,晏南鏡正要抬足的時候,身形不穩,被他一把攙扶住。
“知善手下留情了。”齊昀見識過她全力以赴的那一下的威力,知道她已經留了情面。
晏南鏡嘴唇動了下,“你倒也不生氣。”
“這原本都是我搶來的,既然是我搶的。你心懷怨懟很平常。若是連怨懟都沒有,那就是你對我半點情誼都沒有了。”
晏南鏡半晌沒有說話,“你別以為說這些,我就會原諒。話是這么說,但這不都是你自找的?”
齊昀沉默下來,“是啊,都是我自找,但是我說過,再來一次,我也還是會做一樣的事。”
“所以我氣那就氣著吧,是不是?”
她似笑非笑的覷她,齊昀張了張口。
“所以我也不用和你客氣。”她指尖戳在他的領褖上,領褖錦線經緯交織的云氣紋在她指尖下緩緩滑過。
“反正你我就這樣吧。至于別的,府君也暫時別想了。”
齊昀垂眼下來,嘴唇抿緊。晏南鏡瞥見,只當沒有看到,轉首過去。
“其實我覺得,知善才是最該做男子的。”
他半是感嘆道。
晏南鏡嗤笑,“好了,府君說這話,難道不覺得得了便宜又賣乖,都便宜占盡了,還來說我冷心。”
齊昀被她說的無言以對,只能垂首下來,在臉頰那兒蹭了蹭。
“我們在這一塊兒走走。”說罷,齊昀拉著她慢慢沿著這條道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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