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家頭痛難忍,疾醫是男子不好近身,那么兒可以給阿家看看。”
說著,晏南鏡就低頭從那只小木盒里捻出了一根長針。針長且不細,在燈光下折出膽寒的寒光。
虞夫人看見頓時花容失色,“你、你、你要做什么!”
晏南鏡手里捻著長針,滿臉莫名,“阿家頭痛欲裂,兒這自然是為了給阿家診治。兒雖然學藝不精,但以前也曾經照看過太夫人,所以有把握幾針下去,能緩解痛苦。”
虞夫人望著她手里的長針,面色如土,見著她就要靠近,她整個人驚惶的差點沒整個人掉到坐榻下。
“你、你不要過來!”
晏南鏡見狀,面上的神情越發莫名,“阿家怎么了?”
說罷,越發的焦急,“阿家如此,該不會頭風更重了吧?如果繼續這么放任下去,會疼痛到嘔吐,更甚者會視物模糊,不能輕視。”
虞夫人盯著她手里的針,臉色更加如土。
見著她還要靠近,也不管繼續裝病了,徑直跳下臥榻跑到了后面。只剩下晏南鏡和一眾侍女仆婦。
仆婦和婢女們大氣都不敢出,晏南鏡站在那兒一會,也沒見到虞夫人出來,估摸是不會出來見她了。
她干脆把手里的針放回去,在那兒好聲好氣的繼續勸說虞夫人出來,然而虞夫人半點不為所動。
“還是去請疾醫過來。”晏南鏡看向一旁的仆婦,“看似是小病,若是拖長了,那也不是辦法。”
“我不。”虞夫人的嗓音從屏風后出來,“我現在好多了,你回去吧!”
“阿家這么著急喚兒前來,必定是疼的厲害,否則阿家是不會讓兒過來的。”
這叫虞夫人怎么說,說自己不想看到長子和新婦你儂我儂,恩恩愛愛?
這千萬說不出口的,照著長子那脾性,虞夫人都不知道還有怎樣的一番道理等著她。身邊的人也要陪著一起被罵。
“阿家頭疼欲裂,這會好了?”
屏風后面,好會沒有聽到虞夫人的話語。
“好了。”好半晌,虞夫人的話語從屏風后傳來,“所以你回去。”
“這頭風時而發作,拖長了也不好。”晏南鏡佇立在那兒,耐著性子勸虞夫人,“還是讓疾醫看看吧。阿家信不過我,侯府中的疾醫總能相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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