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是這么過來的。”
那些人笑道,“難道中郎將真的怕了?”
齊玹哎哎了兩聲,就要出手攔住。他位置靠后,攔也攔不住。只能提高了聲量,“景約?”
齊昀沒有半點驚慌失措,他對上齊玹那慌亂的面龐,“多謝從兄,不過今日大好日子,諸位隨意吧。”
齊玹望見齊昀淡定自若,心里冷笑,阻攔掙扎的動作也有凝滯。那些人原本就是他安排的,見到齊玹動作遲鈍,干脆將他整個的推到后面去。
“放心忍一忍也就過去了。”
說罷那些年輕男子拿著繩索就往齊昀身上套。
齊玹記得齊昀從頭到尾看他出丑,這筆賬他都記在心里,現如今連本帶利的向齊昀討回來。
繩索正要往齊昀的脖頸上套的時候,鄭玄符從暗處沖出來,身后跟著好幾個士族子弟,嬉笑吵鬧著跑過來,搶在齊玹等人之前,呼嘯著一擁而上將齊昀圍了結結實實。那些士族子弟個個出身高門,動作間卻是詭異的靈敏,巧妙中就將齊玹和他帶來的那一眾人給隔在外。
鄭玄符在這里頭起頭笑鬧著,把人給推到外面去,一眾人像是真的在弄新婿那樣,嘴里說著玩笑話,時不時有分寸推搡他幾下。
鄭玄符帶來的人不少,而且個個出身不錯。齊玹這邊被堵在外面,死活擠進去不得。他就要發作,其中一人回頭,“玹公子也在?”
說著,好幾人也紛紛回身,上來就把他包圍在內里。這些士族個個都是說話的高手,明明不過是點頭之交,偏偏神情熟絡,口吻親密,拉住他不放。
他被隔絕在內和他安排的那些人,偏生不能發作,強打精神和這些人周旋。
鄭玄符手里拿著枝條,裝模作樣的抽在地上。枝條抽在了地上,卻不巧是個水洼。內里的污水被枝條抽起來,濺到他自己的袍服上嚇得他直跳。旁邊的士族子弟見了不由得抱腹大笑。
“好了,”齊彪出來,方才他見到齊玹領著人湖區,就料到了齊昀恐怕會被折騰。
但是齊侯沒有表態,他也不好越俎代庖的去給人關照兒子。只能算著時辰出來。
齊彪見著回首的幾個年輕人,見著齊玹被人圍在其中,臉上虛虛掛著笑。
“叔父。”齊昀被鄭玄符“作弄”了一番,只是袍袖上沾上了些許塵土。鄭玄符這個作弄新婿的,反而衣袍上被迸濺上污水。
聽到齊彪出來,鄭玄符反手把手里的枝條一丟,就推在齊昀的后背上。
“來來來,趕緊進去,若是錯過了時辰就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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