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的,父親能給,但是他故意不給。那我也只能自己去拿。后果如何,也比不上順從父親之后來的更壞了。”
鄭玄符面上的焦急漸漸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沉思。他和齊昀一道看向院子里忙得熱火朝天的仆婦家仆。
齊昀這么些征戰(zhàn)沙場,替齊侯打理政務。手下早已經出了一批人,這些人出自他的門下,沒有什么太顯赫的出身,若是齊昀真的倒了,那些人就算另投他門,也不會有多好的出路。
更何況鄴城里還有不少人已經站在了齊昀這邊,齊昀若是下場不好,覆巢之下豈有完卵。
鄭玄符的眉頭深深皺起來。
“不行,景約你這樣不行。”
“這么下去,你必死無疑。不僅僅是你。還有其他人都不會有什么好下場。”
齊昀聞言,臉上笑容消弭,笑聲悲涼。
“這樣我又有什么辦法呢?畢竟父親的意思我也違背不了。”
鄭玄符鐵青著臉,咬緊牙關,他不等齊昀再開口,掉頭就往外走。
他看著鄭玄符往外疾行的背影,原先的悲涼也漸漸的不見了。
楊之簡出來,望著鄭玄符幾乎已經快要看不見的背影,走到齊昀的身后,給他抵上一只纖細的竹筒。
齊昀接過,從竹筒中抽出一方粗布,將上頭的字看完。
“也真是難為侯夫人和堂兄,自從父親說了子不類父之后,來往的倒是比之前還要多上許多了。”
“這么下去,恐怕是不妙。”楊之簡開口道。
齊昀仰首笑道,“讓他們去吧。畢竟現(xiàn)如今我也做不了什么。”
“何況有些事看不清楚,也不好處理。既然有機會,自然是要抓住。”
他說完,笑容更盛。
楊之簡微愣,不過很快滿面的了然,“屬下明白。”
侯府這些時日,時常有使者過來,有時候是奉齊侯之命,過來送賞賜,有時候是太夫人派人過來噓寒問暖。
齊侯雖然和身邊那些老將感嘆子不類父,但這件事上,還是做的十分體面,該給的顏面,都給了李家。
太夫人對她關懷備至,派秦媼來請她入侯府里。
晏南鏡才到,太夫人就笑了,招呼著人到自己跟前來。旁邊虞夫人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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