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褚夫人看她,“知善沒事吧?”
見到晏南鏡搖頭,“那就好,這女子真的是,自己夫婿如何,不去管男人。反而跑到你面前胡說八道。我聽說之前她父親也做過差不多的事?”
晏南鏡點點頭,“許將軍之間到我這兒給他一個三十八的部將說媒。”
“那個不知羞恥的老匹夫!”褚夫人怒發沖冠,“看來這么多年,真的是光顧著長年歲和臉上的褶子了。如此行事,真是恬不知恥!”
褚夫人穩了穩心神,臉上還有一層薄怒,“怨我,我把這對父女想的太好,沒料到他們父女行事,竟然一個比一個無狀。”
說著她嘆口氣,看向晏南鏡的眸光里有些愧疚,“知善無事就好。”
晏南鏡搖頭,“伯母不必在意,我真的無事。”
褚夫人擔心她臉皮薄,和她說這些生分客套的話語,仔細看她臉上,見著她面上的確沒有半點言不由衷,這才放心。
“以后她若是再上門,我會直接讓她回去。”
晏南鏡卻說不用,“讓許女郎來也沒事,畢竟日后還會有見面的時候。”
說著她突然笑了,“不過經過了這次,說不定也不敢來了吧?”
“畢竟上回之后,許將軍也再沒有上門了。”
褚夫人冷笑一聲,“誰知道他們父女的德行。現如今落魄了,把以前風光時候的脾氣一塊帶來。現如今看來,許女郎還更不知所謂。”
“算了,日后還是不讓她上門了。這次是我疏忽,才有了這么一次。日后相見,點頭即可,沒有什么要緊的。”
褚夫人又看了晏南鏡一回,見著她的確沒有因為許堇這話有什么難受。這才放心下來。
晏南鏡并沒有將許堇的這一出放在心上,她心下琢磨著,到時候如何去問問楊之簡過得如何。
正犯愁的時候,一個婢女過來,雙手送上一只竹筒。然后和她過來時的悄無聲息一樣,安靜的下去了。
晏南鏡平日里私下并不喜歡有婢女在身側,所以多是讓婢女在門外守候,只留那么一個在門內聽吩咐。
她看著婢女雙手呈送的那支竹筒,忍不住蹙眉。
又是齊昀?
晏南鏡看著手里的竹筒,竹筒口還有封泥封住了開口處,上面蓋著一枚方正的私印印記。做的這么光明正大,倒也真的不怕被人發現他在別人府里埋眼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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