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出什么事了?”
楊之簡望著她,下定了決心似的,“我打聽到的消息,說是宴會上,齊侯想要他和許將軍女兒結為夫妻。長公子當眾請求齊侯收回成命,激怒了齊侯。”
此事不是什么需要嚴密保密的機密,當日夜里,楊之簡就已經聽到了風聲,他馬上就去打聽。這幾月里他也沒有閑著,結交侯府的那些衛(wèi)士。
衛(wèi)士們出身不算太高,但是他們的消息最是靈通。
“長公子現(xiàn)如今已經被齊侯給關了起來,聽說昨夜里齊侯過去看了長公子一次,父子倆鬧的很不愉快。然后齊侯親自把長公子給仗責了一頓。”
“齊侯下手不輕,說是見血了。”
他說著眉頭緊蹙,晏南鏡倒吸一口涼氣,她握緊手里的玉玨。原本涼潤的玉璧在掌心里竟然硌得人手痛。
“怎么會,”她驚愕的厲害,“父子之間,就算有什么事,也不至于下這樣的狠手吧?”
“平常父子不會,可是王侯家的父子不同于常人。齊侯對臣僚禮賢下士,關照有加。可是對兒子可不是這番溫情了。”
“齊侯性情急躁,不容有人忤逆。臣僚們術業(yè)有專攻,他不得不聽。但是對下面的兒女,可沒有這般還性情。他決定的事,兒子竟然有膽量忤逆。怒氣上來,把人又關又打。”
他說著擰眉,“說實在的,這個做法不妥。”
已經不是幾歲的孩童了,身上有朝廷敕封的官位,手中也有實權。不管如何都要在人前給幾分顏面。
齊侯卻毫不留情的把人拉下去,日后又親自動手。
“只怕這一番下來,于他的顏面有損。”
“先別管顏面不顏面。”晏南鏡打斷他的話,“現(xiàn)如今他傷得怎么樣?”
楊之簡抬頭,眸色里有些難以言喻的古怪,她顧不上去探究他眼底里的古怪到底是為何。“現(xiàn)如今人怎么樣?”
“聽阿兄的意思,齊侯怒火正盛,下手也狠,那么他人怎么樣?”
楊之簡搖搖頭,“這暫時還沒有打聽到,只知道下手不輕,見了血。”
他說著,見到她臉色微變,安撫道,“不要擔心,畢竟是親生父子。長公子是齊侯諸子之中最有才能的一個。其他公子雖然已經將要長成,但是去年二公子征伐烏桓失利,三公子四公子雖然馬上要年滿十三,但才能如何還不好說。畢竟能吟詩作賦,和能處置政務,行軍打仗沒什么關系。”
“齊侯也要考慮到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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