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南鏡見著齊昀眉頭皺得越發厲害,趕緊問,“我過來是想要問問侯女如何,”
還不等他回答,她飛快的又道,“我也想要親眼看看長公子如何,不親眼見到我實在放心不下。”
原本齊昀蹙起的眉頭松開,面上滿是詫然。
“我之前見到長公子身上有傷,”她見到他臉頰上的擦傷還在,又去看他手上,齊昀手垂在身側,被廣袖擋住看不真切。
她有些躊躇,“傷勢——要緊嗎?”
齊昀伸手去握住自己的右手臂。這被她看到,不免添上幾絲擔憂,“傷到手了?”
齊昀沒有被熊傷到,熊這種猛獸,別說它的利齒,就算是被熊掌上的爪子劃一樣,也是性命攸關的重傷,絕對不可能還站在這里。
她心里明白,可是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
“這里說話不方便,到別處去吧。”
說著,做了個請的手勢。
晏南鏡沒有立即跟著他走動,她眼里露出些許遲疑和警惕,抿緊了唇。
她眼底里的警惕讓齊昀眸光一凝。
“我不會做什么。”
晏南鏡不說話,只是垂頭下來。
“這里人多眼雜,現如今鄴城帶來的人都在殿內,外面的都是宮里人。你我說什么,到時候恐怕不過小會就會傳得到處都是。”
晏南鏡嘴唇動了下,看向他的神情里警惕依然不減。
齊昀見狀也不多說,徑直往另外一個方向走去。晏南鏡糾結兩下還是跟了過去。
他救了她一命,不管如何,還是要當面道謝的。
晏南鏡跟著他到了另外一處宮室。
宮室里有兩個留守的宮人,見到齊昀和晏南鏡進來,滿臉驚詫。齊昀沒有半點和她們解釋的打算,只是抬手往外輕輕揮了揮,意思就很明顯了。
宮人面面相覷,卻也不敢多問。她們雖然不認得領頭的年輕男子身份,但是看他衣著,和腰間佩戴的綬,也知道身份不低。
宮中卑微的人是沒有資格開口的。她們弓腰下去,慢慢的退出了宮室。
宮人退下之后,宮室里頭就徹底只剩下了他們兩個。因為上次的事,她對與他單獨相處頗為排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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