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孟婉入宮之前已經由傅母教導過了男女之事,也不是過去的懵懵懂懂。哪怕沒有親身體驗過,多少也能猜出來點。
“知善,我兄長沒有做出什么無禮的事吧?”
見到她抿緊唇,齊孟婉就知道事情不妙。
她不由得抓住晏南鏡的手,“兄長他還真——”
齊孟婉面上漲紅一時間不知道要怎么開口。
“這,”齊孟婉頗有些無措,搓著雙手。
晏南鏡望見,沉沉的面色霎時一換,“侯女不要多想。”
齊孟婉面上不由得有些訕訕的,她拉住晏南鏡的手,好半會的都不知道如何開口。
她們算是友人,可是兄長是她的親兄長,哪怕同父異母一年到頭見不到幾面,也是她兄長。這讓她不知所措。
“兄長沒做什么吧……”
齊孟婉問的小心翼翼,見著晏南鏡面容上雖然在笑,但是眼尖的看見她面頰上有微微的抽動。
“沒有,侯女多想了。”
齊孟婉頓時越發的提心吊膽了,她嘴唇翕張幾下,都沒能說出話。最后只能拉住她的手,“我這……”
齊孟婉是沒有那個膽量去找兄長質問的,只能握住晏南鏡的手,滿面愧疚,“知善要不然這段時日就在我身邊不要離開了。”
她知道兄長是個看重臉面的人,有些事私下亂來,可是在她這兒,在這么多人面前,總要收斂。就是回去之后,恐怕就說不定了。
齊孟婉知道兄長對眼前人有意,不過就算再有意,也應該有分寸和風度。要不然和那些鄉野匪盜有什么區別?
“要不然,你就在這兒陪我。我也不要你幫我了,就咱們倆個互相守著就好。”
晏南鏡趕緊推辭,“我不適合宮里,要我留在宮里,簡直比殺了我還難受。”
齊孟婉聞言只能作罷。
這個時候有婢女進來傳話,“天子派人來,問問侯女是否舒適些了。”
宮中的酒水都比較醇厚,入口香甜后勁也大。齊孟婉酒量淺薄,喝得也不多,所以醒來之后倒也沒有頭痛欲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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