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孟婉等了好會,耐心告罄,想要靠她近一些再問的時候,聽到她開口,“侯女,這世上有太多事,比心動重要多了。”
她神色里有齊孟婉看不懂的東西,“心動不心動,在好些事跟前根本不值一提。長公子是要注定鐵馬金戈的人,這點情愛對于他來說,也不算什么。”
齊孟婉聽了,忍不住為兄長辯解,“這個你問過了兄長了?知善怎么知道這點情愛對他來說不算什么?”
晏南鏡忍不住笑,“我沒問過,但是我見過男人啊。男人有太多的事要做了,不管是朝廷上的勾心斗角,還是沙場上的運籌帷幄。能分給情愛的十分有限。恐怕連那么一點點都沒有。就算有,那也是點綴,完全不算什么。”
齊孟婉一時間被她這話哽的無華可說,搜腸刮肚都沒能想出半點反駁的話來。
她只能喪氣道,“知善你這樣,不覺得日子太無趣了嗎?”
“還好啊。”晏南鏡回道,“再說了,我每日里也有很多開心的事,沒有必要非得要和男人牽腸掛肚啊。”
這話再次把齊孟婉堵的無話可說,只能干瞪眼。
“知善真該去做男子去。”
晏南鏡笑了,“可惜我不是,要是我是,就憑著我的容貌,恐怕不知道多少女子對我魂牽夢縈。”
這話聽得齊孟婉忍不住牙酸,偏生還反駁不了什么。雖說看人不看長相,但可這話都是說出來顯得自己與眾不同的。誰看人不看臉。朝廷任命命官的時候,都要求長相端正,但凡樣貌不好難看的,都選拔不上。
“你就自己偷著樂吧。”
齊孟婉也不提齊昀了。一路行過好些時候,到了用膳的時候,才能下車休憩一二。
不像原來那樣,還能有一個多時辰的休憩空隙。幾乎是用了飯食,稍作休整就繼續啟程趕路。在天黑之前趕到驛站里才能停下來。
如此趕路,倒是有點像是在行軍了。
到了成皋,朝廷派出的禮官以及常侍已經在那兒候著了。見著那邊長長的隊伍,一時間都有些瞠目結舌。這前呼后擁的架勢,真的是氣派的很。
禮官和常侍已經派人過去到送嫁的中郎將告知他們已經在此等候了。
果然不多時,他們看到浩浩蕩蕩的隊伍停下,不多時一個年輕的男子馳馬而來。馬是大宛馬,馬身高大,居高臨下壓迫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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