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南鏡頭大如斗,“這小女不知道,小女回府之后,長公子若是有事,都是派人來稟報。”
她又加了一句,“至于起居,小女并不知曉。”
“不知道?你們不是——”太夫人滿目驚愕,她似乎想到什么,滿臉不可思議。
下首坐著的虞夫人此刻看向晏南鏡,突然聯想起最近關于齊昀的傳言,頓時花容失色。
“長公子待我們兄妹如座上賓,小女一直感恩在心。”
這話就算是在和齊昀撇清關系了。
袁太夫人回神過來,看向那邊目瞪口呆的虞夫人,“好啦,阿虞先回去吧。就不要白白操心,秋郎已經長大了,他有自己的打算。另外此事如何,也要看君侯的意思。不是你還有許倏兩個人能左右的。”
說到最后一句的時候,言語里已經有隱隱的威壓。
虞夫人這么多年依然是嬌憨的性子,但被太夫人這一壓,只能道是,垂首退了下去。
等虞夫人一走,太夫人扶額整個人都靠在了隱囊上,瞥了晏南鏡一眼,長長的嘆了口氣。
那口氣真的是愁腸千轉百回,一直到晏南鏡回去了都還沒能從太夫人的那口嘆息里回過神。
她對男女之情完全不在意,也不放在心上。但是對別人對她的好,還是銘記于心。太夫人對她很寬厚,好到比對親孫女也差不多了。
不管怎么樣,她還是記這個情的。
回到府邸里,她見著不少家仆滿身泥濘的來來去去。
“這又是要做什么了?”她問身后的阿元。
她現在去侯府里,阿元是不好跟著,就留在府內。
阿元趕緊道,“說是長公子讓人從淮南帶來了蓮花,正叫人給挪進去。”
鄴城里也喜歡吳楚風景的婉約風韻,不過多數是堆造假山而已。可能是因為水土不同的原因,鄴城里的荷葉長得和吳楚的完全不是一個姿態。
這次竟然從淮南挪過來的,也不知道在鄴城的水土下,長成什么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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