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真的是她?!瘪曳蛉说壤钸h一到屋子里,迎上去就道。
病患馬亂的世道,哪怕是他們這樣的高門,也司空見慣。能找到失散的親人反而是少數。
李遠聽后,臉色霎時青白。
“當真?”
褚夫人把今日白日里拜托人做得事,全都一五一十的和李遠說了一遍?!霸趫龅娜硕颊f,背上那塊的確有——”
褚夫人說不下去了。
容貌和死去的小叔夫婦有些相似,這原本就有些詭異,后背有胎記,連這點都全都對上了。幾乎已經是沒跑了。
“夫君,現如今要怎么辦?這孩子我聽太夫人說,自小流落在荊州。是由術士收養長大,長公子麾下的那個別部司馬,和她一樣,是被術士收養長大的孤兒,現在兩人以兄妹相稱。”
當年小叔夫婦去的也是荊州附近,孩子流落在那里,也說得過去。
“那我過幾日去和太夫人說一句,既然是認親的話,自然是要找身份貴重的人開口。之后還要請族內的長輩們作見證。”
李遠聽著褚夫人的話,臉色依然陰沉著,坐在枰上沒有說話。
褚夫人把認親應該做的事,前前后后全都想到了。等到一通話說完,卻發現李遠坐在那兒一言不發。
“夫君?”
“你說,那孩子是被術士養大的?”
褚夫人辦事周到,早在之前就把將事情全都打聽好了,聽到他問點頭說是,“說那個術士擅長醫術,在荊州那里享有盛名?!?/p>
當然這種盛名在士族眼里看來,根本不算什么。甚至術士都是一個上不了臺面的存在。
“她在荊州有什么事跡嗎?”
李遠問道。
褚夫人遲疑的搖搖頭,“她們兄妹才來鄴城不久,在荊州有什么事,我暫時打聽不到?!?/p>
“但是她的那個兄長倒是個人物,明明連寒門都不是,卻能坐上主簿的位置。就是運道不好,荊州變亂,刺史被殺。他也因此帶著一家人來了鄴城?!?/p>
褚夫人提起這個,頗有些佩服,“聽聞他和長公子還有些交情?!?/p>
李遠聞言之后,臉色依然和方才一樣難看,人在那兒一動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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