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到沒多久,就有疾醫過來看診,不過跟著一塊兒來的還有齊巽的禁足令。這一兩個來月,是別想要出門了。
鄭玄符氣得直罵,“我說你還不如晚點回來!”
“至少你在那兒都還不用受這氣,還有你喜歡的美人在你跟前!”
齊昀靠在那兒,背后是疾醫慌手慌腳的給他上藥。疾醫動作里都是慌亂,沒見著半點從容。
鄭玄符見狀干脆從他手里把藥搶過來,坐下來給齊昀上藥。反正之前他看楊之簡給齊昀上藥好幾次,看多了也就會了。
“你胡說八道個什么。”齊昀趴在那兒開口。
鄭玄符手里忙活,眼睛狠狠瞪著他。這人有時候真的招人恨,連自己都能算計進去。動手起來,沒有半點的心慈手軟。
就連那個讓他另眼相待的小美人,也沒能讓他改動多少。
“是我胡說!”他氣得手上動作加重了幾分,不出意外的聽到了齊昀的悶哼。
“我說你這次出征得了什么好處,主將的過錯,推到你的頭上。權勢錢財你是一樣都沒有落著。你之前那么看重那對兄妹,幾次出手照拂那個小女子。說告辭就告辭。你好歹也帶回一個來。”
說著,手下的人低低笑起來,鄭玄符沒好氣的問,“你笑什么?”
“真的是什么都沒得到嗎?父親的心里什么都懂。我受了這遭,只是為了堵住有些人的嘴。我既然替叔父受過,下回自然會有別的補償給我。”
的確,此事過不在他。但是這種形勢下,必定有人來替死人受過,他便是最好的人選。與其梗著脖子讓所有人都下不了臺,不如順著父親的心意。
這一切,父親的心里都記著的。
“你是他兒子!”
齊昀神情淡淡,“父親有好幾個兒子,這幾個兒子在父親看來其實要說有多少區別,也沒有。就算這次不是我,換了別的阿弟,也是一樣的。”
言語冷靜,沒有半點憤懣不甘。
“你這樣,又有什么意思!”鄭玄符有好會沒有說話,過了好會憤憤說了一句。
“我們這種人,難道不就該這樣嗎?”
齊昀微微撐起上身回頭看他。
“我反正不是你這種人!”
太過冷靜,反而讓他不寒而栗。
“我就該把那個小女子給綁了來,有她在哭哭鬧鬧也好,其他什么也罷,反正你都別想安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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