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來的突然,連鄭玄符都愣住了。
晏南鏡反應(yīng)很快,她點點頭,“郎君和阿兄說過了嗎?”
齊昀說還沒有,“先告知女公子。也不算是過于唐突。”
晏南鏡對這些繁瑣的禮儀沒什么在意,她只是關(guān)心另外一件事,“郎君現(xiàn)如今傷勢恢復(fù)的可以趕路了嗎?”
旦日之后,楚地的天會暖和一小會兒,趁著這個時候的確好趕路一點。但是他的傷也很棘手。好好養(yǎng)著還好,趕路的話舟車勞頓,說不定又有什么變化。
齊昀的神色里有瞬間的異色,很快的轉(zhuǎn)到了臉頰后,定睛看的時候,他還是原來的模樣。
“不行也得行。”
她點點頭,半句也沒挽留,道了一聲好。然后就吩咐白宿準(zhǔn)備些干糧。
“女郎不留我們?”鄭玄符開口笑問。
一旁崔緹怒目而視,這群人莫名其妙冒出來,哪怕沒人和他仔細說他們的來歷。崔緹都能猜出這倆絕對不是什么良善之輩。
能給他們療傷休養(yǎng)就不錯了,哪里來的那么多事。
“我當(dāng)然愿意留二位啊。”晏南鏡笑得有些苦惱,“只是兩位郎君是不愿意留的。”
鄭玄符一聽,神情頓時有些高深莫測。只見著他長長的哦了一聲,然后拿眼睛盯住齊昀,“這也的確麻煩。”
齊昀似笑非笑的回看過去,鄭玄符被他盯得莫名心下一寒,也顧不上調(diào)侃了,趕緊的換了另外一句話說上,不再提剛才那一嘴。
晏南鏡沒有表露出多少挽留,齊昀說了這一句,她立即就去辦出行該用到的。從干糧到在泥地里行走可能用到的木屐,一并全都準(zhǔn)備好,并且送來給他們過目。
這不過是半天的功夫,就幾乎全都預(yù)備好。看得鄭玄符忍不住問,“女郎該不是早盼著我們走了吧?”
要不然少說也要幾天的功夫才能辦齊全。
晏南鏡搖頭說當(dāng)然不是,“正好撞上旦日,原本旦日里就要準(zhǔn)備上許多吃食,所以做起干糧來也方便。”
“阿兄和我時常是要出門的,所以出門在外要用都得那些東西,都是現(xiàn)成的。并不需要特意準(zhǔn)備。”
她說的都在理,不過鄭玄符就是心里不得勁。
他看了一眼齊昀,看看他有什么話要說,誰知道齊昀對那邊的晏南鏡頷首致謝,“多謝女公子。”
晏南鏡點點頭,“若是郎君還有什么需要的,盡管來尋我。”
說罷,她對兩人點點頭。
崔緹對此事樂見其成,他老早就看這兩人不順眼,只是礙于主人家,他不好開口罷了。哪怕是要他帶路,將這兩人送離,他也心甘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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