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了?”
秦媼聞言大驚,就去看晏南鏡。
“女郎下手這么狠?”
晏南鏡對這秦媼那錯愕的注視,一時間無言以對。她想要為自己辯護,卻無從說起。
她看向執(zhí)事,“怎么病了?”
執(zhí)事也是滿臉為難,斟酌著語句,“這小人也不知道,長公子回來之后,不讓人近身服侍。等到今日就傳出消息,說身體不適。”
身體不適,還能空出手來給她送那么多的財物?
晏南鏡氣笑了。
“還是去看看吧。”她回頭和秦媼說道,“既然都知道了,也不能真的置之不理。”
秦媼眼神和面上的神色都古怪的厲害。
她頷首答應了。讓執(zhí)事去稟報。
不多時執(zhí)事過來,請她們兩人到庭院里去。
庭院內(nèi)一如她當初離開的時候,種著各類花卉。這個時候桃花杏花等都已經(jīng)過了花期,枝頭上郁郁蔥蔥,但不見花朵了。
執(zhí)事將她們請入門內(nèi),屋內(nèi)的竹簾這個時候拉了下來。
貴人軀體不適,不想以病容見人,就會將竹簾拉下。遮住面容。
竹簾后有浮動的光影。那光影投到竹簾上頎長,是齊昀來了。
晏南鏡看過去,他步履有些微的虛浮。她看出來,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阿媼安好,”齊昀在竹簾后坐下,對秦媼問好,“不知阿媼過來所為何事?”
秦媼聽出竹簾后的嗓音有些許沙啞,往晏南鏡那兒看了幾眼。
晏南鏡察覺到秦媼投來的注目,低頭輕咳一聲,“這次過來,是為了今日清晨長公子送來的那些財物。小女實在是無福消受,所以特意告知了太夫人,還請長公子把那些財物給收回去。”
竹簾后的人影動了動,像是朝她看了過來。
“此事還是長公子和女郎自己商量吧。”秦媼冷不丁的開口,她站起來,“老婦就先行告退。”
晏南鏡見著秦媼要走,忍不住坐直了身。要不是秦媼在這里,她是不會來的,更不會和齊昀單獨相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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