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姬可好些了?”韓皇后滿面的關(guān)切,她坐下來,拉住齊孟婉的手左右端詳,很是擔憂,“這都十幾日了,我聽說齊姬還不能下地。是否有這么回事?”
說完就去看錦被下的腿腳。他
齊孟婉微微起身,一手按住錦被,不讓韓皇后真的看到她受傷的腳踝。
“多謝殿下關(guān)心,臣女已經(jīng)比之前要好多了。這段時日醫(yī)官每隔兩日就前來診治,臣女也一直聽從醫(yī)囑,只是到底傷在了筋骨上,傷筋動骨一百天,這才十幾日自然是難免的。陛下來的時候,也叮囑臣女要臥榻靜養(yǎng),只管養(yǎng)傷就好,至于其他的一律不需要操心。”
韓皇后聽了,放在錦被上的手有瞬時的僵硬。下刻她就笑了起來,“既然陛下都這么吩咐了,那么齊姬就照著陛下叮囑的去做。”
“當初聽說你遇襲了,我驚駭?shù)膮柡ΑP液弥欣蓪⒓词箮粟s到。要不然這后果不堪設(shè)想。”
“是啊,”齊孟婉泫然欲泣,“若不是阿兄,我都不知道是否還有性命坐在這。”
說著她又想起了什么,“聽說陛下當時也要前來,只是被侍臣們給攔住了。”
齊孟婉滿臉后怕,“幸好侍臣們反應及時,要是真的讓陛下涉險,臣女就算萬死也不能彌補罪過。”
韓皇后臉上的笑僵在了嘴角,遇上齊孟婉茫然不解的注視,她一笑道,“陛下千金萬尊之軀,是萬萬不可冒險的。幸好侍臣們機靈。”
說完,皇后抬頭,恰好看到佇立在一旁的晏南鏡。
韓皇后聽過一些天子和這個女子的流言。她派去漪瀾殿的女官們更是親眼看到,天子對這個女子格外不同。
“你好好休養(yǎng)。不過,休養(yǎng)的時候,也要小心謹慎,免得被人趁虛而入。”
齊孟婉聽到這意有所指的話,面上笑笑,“多謝殿下,不過臣女帶來的人都是來幫臣女的。所以不要緊。”
韓皇后面色霎時變得極其難看,兩人年歲相差不大,也都是在高門里長大。入宮時日不長,也沒有練就喜怒不行于色的本領(lǐng)。
齊孟婉看著韓皇后那鐵青的面色,滿面關(guān)懷,“殿下怎么了,面色看著不好,可是哪里不適?”
韓皇后回神過來,唇角那兒勉強牽拉出一抹笑,可是面色依然還青白著。
“見著你好,我就放心了。”韓皇后待不下去了,她起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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