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南鏡很是贊同的頷首,“那還是喝別的比較好。”
說完,兩人對視一眼,齊昀難得的撇頭過去。
天色愈發濃厚了,不多時外面除卻手里火把點亮的那點光之外,幾乎伸手不見五指。輜車才行駛到府門里,門口就有一團黑影噗通跪下,對著馬上的齊昀,還有車內的晏南鏡叩首。
“你是何人?”
齊昀看出地上人衣飾不同常人,出聲問道。
地上的人回話,“小人是大長公主的家令,特意奉命前來拜見府君夫人。”
大長公主只能是韓皇后的母親。齊昀抬了抬手,外面寒冷,先進去再說。
家令乖覺,上了堂就立刻對齊昀和晏南鏡行大禮,“大長公主令臣前來,給夫人送禮。”
夫妻一體,送夫人,和送給齊昀本人也毫無區別。
齊昀聞言失笑,大長公主的這點小聰明,還真是有些滑稽。
“大長公主初來鄴城,人生地不熟,還想請夫人多多照料。”
家令口里半個字都不提齊昀,口口聲聲只說晏南鏡。
說著家令已經拿出一只錦盒,打開來看,是一只通體無暇的玉璧。
黃金有價玉無價,大長公主的手筆也是不小。
家令忍不住看向那個貌美的年輕女子。這世上無人不愛財,這么大的手筆,無論如何也該心動。
晏南鏡微微一笑,“無功不受祿,我和大長公主向來沒什么來往。何況我也從未和大長公主說過幾句話,實在是不敢無功受祿。”
“夫人!”公主家令大驚,這世上人都愛財,越是身份高貴的,越是喜歡財物田地這些,可沒有那些腐儒以為的高潔,甚至為了一塊良田反目成仇大打出手,鬧到陛下面前去。這塊玉璧出自西域,價值連城,怎么輕而易舉的拒絕了?
“我和大長公主話都沒說過一句。”晏南鏡笑的無奈,“何況大長公主身份尊貴,哪里用的上我呢?所以這東西我也是真的不敢收。”
錢財這東西,別人送的,不好輕易沾上。要是輕易沾上了,那就是有了把柄在人手里。指不定什么時候爆出來,惹得一身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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