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善——”
他拉長了調子,里頭可窺見緊繃的忍耐。
“忍著。”她低頭下來,手指輕輕點在他xiong口上。
“這里的營帳都能聽到內外的動靜的。”
為了及時覺察到內外的動靜,營帳其實并不是很厚實,尤其又是開春之后,更加不會嚴嚴實實。外頭的動靜里頭能聽到,自然內里的響動外面也能察覺。
齊昀閉了閉眼,他躺在那兒,軀體依然繃緊。但是他自己轉身過去,皺著眉頭壓制。
她肆意點火,卻沒有半點負責的打算。只能他自己慢慢壓制下去。
晏南鏡看著他似乎差不多了,才自己洗漱,睡到旁邊。
她才躺下,旁邊的人頓時翻身過來,將她完全的扣在下面。
他頭壓下來,額頭抵住她的,左右來回蹭。
晏南鏡不敢動,怕動了,又觸碰到那兒不得了的地方,引得他做出什么事來。
過了小會,他翻到一邊去。老老實實不動了。晏南鏡轉頭過去,見著他仰面躺在那兒。
“忍著了?”
齊昀笑了,“不這樣,還能如何?”
晏南鏡也不和他見外,“我還以為你會說,憋著會不好。”
齊昀神色頓時古怪的厲害,他回頭來,“你聽誰說的?”
自然是以前看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不過這個不好說,她睜著眼說瞎話,“我以前聽那些鄉女說的。”
“我以前在荊州,上巳日很多男女看對眼去如何如何的。我就問了一句。”
齊昀嘴唇動了下,臉上神情依舊古怪“這些都是騙人的。”
她啊了一聲,滿臉的恍然大悟,笑道,“原來這樣。”
他定定的盯著她。
見著齊昀還要說,她把被衿一下拉過頭頂。
她躲在被衿里,等了好會,沒聽到外面有動靜。晏南鏡把被衿給拉下來點,正好對上齊昀的那雙眼。
她馬上就要把被衿拉上來,齊昀比她更快,徑直抓住了她的手腕。一把將她拉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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