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三公子生母見到她如此,不由得皺了皺眉。不過很快她自己就找到了理由,哪怕那邊的新婦面上沒有什么。但是這心里必定不好受,只是面上不顯罷了。
想到這里,三公子生母的臉上又是一派的興高采烈。
晏南鏡在那兒一路到了太夫人讓眾貴婦退下。
旦日就是用來接受各種貴婦的拜見,至于和自家人見面,要到旦日之后。
她出來門外已經是輜車等著。
晏南鏡走出來,一頭撞見過來接人的崔倓。崔倓那件事不久之后,就另外娶妻。他來的恰到好處,兩人隔空相望,彼此都是滿面錯愕。
她現如今的處境,崔倓也知道。一眼之下,她并無半點落魄憔悴。
他知曉齊昀對她好,心下總有個隱秘的角落,不想她和齊昀太過得意。
他還沒開口,齊昀已經趕過來。他往年要留在侯府里一段時間,但是今年不用,和其他臣僚一塊拜見完宴會一結束就出來了。
齊昀把晏南鏡送上輜車,回頭看崔倓。兩人目光相觸的那刻,崔倓覺得自己心里所有的所思所想在那瞬間,被齊昀完全看透,頗有些慌亂的回頭。
“知善今日受委屈了。”
他進了輜車道。
“太夫人那邊的事,這才多久,你全都知道了?”
晏南鏡望他。
“不知道,但是我知曉世態炎涼。”
齊昀望著她,“你口上不說,我也知道那些小人的嘴臉。”
“人之常情罷了。”晏南鏡靠在車壁上,她并沒有多少憤慨,“如果是我,不至于這樣。但也不會親近。”
她睜開眼,見著齊昀望著她,“你也早該預料到了。”
她話語里直來直去,半點委婉也沒有。齊昀靠在那兒,“委屈你了。”
晏南鏡看過去,兩人目光一對,倒是他先別過頭去,晏南鏡望見倒是有幾分納罕,這人早就已經練出了臉皮極厚的本領,現如今這樣,倒是不一般。
“談不上。那些人我原本就不認識,最多在李家的時候,見過那么兩回。最多記得名號和長相,其余的交情都談不上一點。所以是親疏也無甚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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