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聽著齊昀的話語頓了下,再開口的時候,帶著點兒猶疑“其實,女子妝容和這個也沒有太大差別。”
晏南鏡先是一愣,而后在他懷里笑得前俯后仰,“所以,你的意思是,你之所以能有這樣的本事,全都是當初畫壁畫練就的?”
他但笑不語,只是抱緊了她。
“那也有段時日沒畫了吧?”
齊昀頷首說是,“所以我下筆也慢。”
她眼眸轉過去,指尖在他的xiong口上點了點,“所以你的意思是,方才只是為了出于謹慎,才不是什么壞心思?”
晏南鏡的指尖從xiong口輾轉著,一路往上直接到了他喉嚨間,在那點凸起上來來回回的按弄。
要害被人掌控的滋味,當即激起千層巨浪。
晏南鏡感覺到手下的軀體幾乎瞬間僵硬。
“不說實話?”她湊上去,貼著他的耳緩緩道。
話語中,軀體里的激流亂竄。他一手扶住了她的后腰,忍不住捏了捏那里。
她和他完全不同,渾身綿軟,以至于他不敢用太大的力氣,生怕她在他的懷里會壞掉。
“真的?”
話語落下,他耳垂上頓時傳來些許濡shi。
齊昀眼前金光亂跳,連著呼吸都錯亂了。他反手壓住她的后腰,恨不得將她整個的全都吞入肚子里去。
“白日里把昨晚上的事再做一遍?”
他壓著她的腰肢,將她完全的貼在了自己的xiong口上。
白日宣yin的話,被他這么直白了當說出來,晏南鏡還有瞬間的怔忪。這男人撇開了臉面無所顧忌。比女人可要肆意的多。
她回神過來,當即就伸手入他的衣襟里,用力捏起肉,左右擰動。
這樣倒是比突然來一拳要痛苦的多。
果不其然,她聽到他輕輕的倒吸涼氣。
“這么狠心?”他逼近了她的耳邊,半是好笑半是無奈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