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元搓著手,滿臉的為難。
“不過郎君那話說得也很有道理,畢竟女郎已經崔家郎君定親。著實也不好再有什么牽扯。”
“即使女郎只是好心問一問,但是旁人可不一定那么想,萬一出了什么事,那就不好了。反正親父子之間,再怎么樣,也不至于活活打死。”
阿元把之間崔緹轉述的話,一五一十的全都說給她聽。
崔緹轉述的那些話語,都是楊之簡說的。
“這也是郎君的意思。郎君不管如何,都是為女郎著想。不會害女郎的。”
阿元小心的覷著她的面色,“不如就這么算了吧。”
崔倓來的次數比以前多多了,每次過來和晏南鏡說說自己這兒發生的新鮮事,例如長輩們引見他到某位位高權重的臣子,又或者是學富五車的大儒。
崔倓對學識淵博的大儒大為贊賞,“不知道何年何月我才能有這樣的成就。”
“看你的天賦了。學有所成,天賦和刻苦缺一不可。”她手里搖著葵扇,今日里天氣不錯,昨日起了涼風,把暑氣吹刮的干凈,早上起來,連著日頭都已經被藏在了云層后。人都不用躲在屋子里,可以出來吹著涼風。
“不過你要入仕了,到時候公務繁忙,恐怕精進學識難了。”
她說話可不沒有什么客氣,更不會和那些人一樣追捧他,說些讓他高興的話。頓時崔倓愣在那兒,面上有些難以言喻的尷尬。
“知善難道對我這么沒信心?入仕為官之后,就不能增進學識了?”
少年人對公務繁忙這四個字還沒有貼身感受,他搖了搖塵尾,“知善不要小看我。”
晏南鏡也不和他多說,順著他的話點頭,“好,那到時候證明給我看就是。”
這話依然沒有半點安撫,不過倒是激起他的好勝心。
“一言為定。”
晏南鏡點了點頭,他看了看頭頂的天色,遲疑了下,面上浮現出羞斂的神色,“今日不熱,我們出去走走?”
見著晏南鏡看過去,他連忙道,“畢竟這一連連著幾日炎熱,今日涼爽了,倒是適宜出門散心。”
說話里,恰巧一陣風拂過,帶來絲絲涼爽。
“好啊。”
這段日子熱得人都不敢伸頭,她也是一口氣連著在屋子里待著,只有太陽下山了,才敢從屋子里冒頭。就算這樣,剛入夜還有白日里殘留的暑氣,到了亥時之后,才能有絲絲涼爽。
人悶久了,難免有些煩躁。聽他這么一說,頓時來了些許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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