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知善今日不就見到了嗎?”
晏南鏡“你”了好會,半句話都說不出來,她只能恨恨回頭過去。
“罷了,反正也是你自己的事。”說著,她掉頭過去,走了幾步,聽到他的足音就跟在身后,保持著不近不遠的距離。
只要她一回頭,就能見到他在身后。
“你這般也沒什么意思。難道叫人看到你我在一起,你覺得很解氣么?”
說完后,她愣了下。齊昀一點都不在意許堇的私情,自然也談不上報復解氣。
齊昀搖頭說不是,“這段路少人,我擔心又有什么見不得人的跑過來。見著你單獨一人在這,生出什么歹心。”
也是,都有人敢在侯府和齊侯長子的未婚妻卿卿我我,難保沒有其他人又在侯府里做些什么其他見不得人的事。
“我送你回去。”
晏南鏡這次沒有推拒,她走了一段路,“要是被人見到,那又要怎么辦?”
“那些人不敢在明面上嚼舌頭。若真是敢當你的面說,你告訴我,我親自把舌頭割下來。”
晏南鏡腳下一頓。旁人說這話,只是發狠而已。但齊昀這么說,卻是真的做得出來。
“你——”
她回身望見齊昀,所有的話又堵在喉嚨里,等到反應過來,已經不知道要怎么說了。
齊昀等了等,“先回去吧。”
許堇的傅母著急的等在那兒,見著許堇出來,趕緊迎接上去。她和許堇約定好碰頭的地方,虧得這一段時日都沒有人經過。要不然光是怎么解釋都有的頭疼了。
傅母看了一眼許堇的衣襟,見到有些雜亂,趕緊伸手給她整理。
“傅母有話和我說?”許堇見到傅母一邊給自己整理衣襟,一邊欲言又止。
“女郎這——”到底是自己親自看大的,傅母實在是說不出什么難聽的話,只好滿臉愁容,“女郎要分得清輕重啊。”
“千萬莫要為了一時情愛,就……”
許堇點頭,滿臉當然,“我當然是記得的。父親讓我定下這個婚事,已經是父親力所能及里,定下最好的了。我也想過,的確和父親想的那樣,和中郎將定親,不管是我還是阿兄,日后的日子才會更好過。如果是和他的話,也還是比不上中郎將。”
傅母聽到這話,心下稍作安定,然后又涌上不解,“那女郎怎么……”
“情難自已嘛。”許堇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面上微紅噗嗤羞澀一笑。見到傅母滿面擔憂,“我沒事的,也分得清這里頭的輕重。”
“我是喜歡他沒錯……但也知道若是想日后過得好,他是不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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