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怎么辦?”齊昀反問。
他眸色里都是迷茫,似乎真的不知道她問的到底是什么。晏南鏡忍不住一頓,抬手指了指許堇兩人離開的方向,“許女郎她……”
剛才因為有樹枝遮擋,她看不清對面的那個男子的形貌,但從衣著裝扮上看看出身份不俗。
這鄴城里誰人不知齊昀已經和許堇定親了,竟然還有人和許堇有私情。這如果不是真情無悔,那便是膽大包天,另外對齊昀有什么深仇大恨。
她看著他面上不動,“你真的不在意?”
“我在意又如何?”齊昀反問。
晏南鏡被他這話弄得無話可說,她站在那兒,“難道你是想要許女郎自己去和許將軍說?”
婚事都定下了,還能如膠似漆,想來是真的愛。
她又看向他,“我還以為許女郎會喜歡你呢。”
可不是,畢竟她哪怕在家里,都聽婢女們說,許將軍府上,每日里都要踩著時辰到衙署上,給中郎將送膳食。
許倏是不可能在晚輩面前,自降身份做這種事。只有可能是許堇做的。
“婚事是許將軍求來的,你若是去說明的話,的確不太好。”
齊昀對這話只是笑笑,并沒有任何點頭承認的意思。
“聽說你之前病了?”
他問起了另外一件事。
“只是水土不服的一些小毛病而已,早已經痊愈了。”
晏南鏡不好說那都是不來見太夫人的借口,“你真的沒有得罪過那男子嗎?在侯府里就這么做,膽大妄為也要有個限度。再怎么急色,也應該是審時度勢,要不然一旦被其他人望見,落到齊侯手里,不死也殘。”
“尋常男人哪敢讓私情被人知道啊,這么做,要么對齊侯有怨懟之心,要么就是與你交惡。”
晏南鏡睨他,“你是不是故意的。拉我過來看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父親定下來的婚事,我沒有置喙的余地。那人想怎么樣就怎么樣,”他笑了笑,“盡興就好。”
說著他又看向她,“我也沒有故意臟了知善的眼的意思。”
晏南鏡皺起臉,盯著他小會,她扭頭過去就要走,又被他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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