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如今她發現自己竟然錯的離譜。
似乎是察覺到她的窒息,他稍稍往后推開,緊貼的唇齒松開,林間帶著草木清新的空氣頓時吸入鼻腔,她抓住他肩背,連連喘息。
待到她緩過來,齊昀如同蟄伏的野獸覆了上來,再次貼上她的嘴唇。
他瘋了嗎
應該是瘋了。
不過即使發瘋,他也依然知道自己在做什么。這種滋味的確是不錯,或許他原本就是個瘋子,只是這么多年以來,一直都在人前裝出所有人都希翼的模樣。
現如今,不過是他暴露本性了而已。
懷里的人急了,指尖從他的脖頸那兒,在原來撓出的舊傷上劃過。皮肉被刮掉一層的尖銳疼痛讓他越發的興奮,甚至軀體都在細細的顫抖。
她所展露的一切都是假的時候,他還有什么好忌諱的。
晏南鏡感覺到身體里的所有空氣幾乎都要被他吮吸走,強撐著還留有最后的力氣,狠狠的直接咬在了他的嘴唇上。
這下她沒有收力,當即鮮血從他的唇角流淌而出。
就是這瞬間的變故,讓他的動作有了片刻的凝滯,她抓住機會,撐住他的手臂,強行將拉開些許距離。
他唇上是血,領褖露出的脖頸上,也是血乎一片。她剛才下手,是真的不留情。
“你——”
她想要破口大罵,奈何體力在之前的糾纏里已經耗費的差不多了,再開口嗓音都有些嘶啞。
齊昀垂眸看她,唇角帶血。除了受傷之初,到了現在,她沒有看到他對自己身上的傷口有半點反應。
他靜靜的望著她,眼底里是濃郁的,她看不懂的情緒。暗潮涌動,看著讓她有些心驚。
“你要做什么?”她忍不住往后退,然而他伸手過去,把她拉了過來。
“你希望我做什么?”他垂首看清楚她眼里的慌亂,還有臉上的故作鎮定,唇角牽起一抹笑來。
他笑容里有些悲涼,“你想我做什么,你怕我做什么?”
晏南鏡忍不住吞了口唾沫。她的腕子依然被他持在手里,掙脫不得。
他定定的望著,看著她由強作鎮定,漸漸地慌亂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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