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宴會隆重,但齊昀只是著燕服,連象征身份的綬都沒有佩帶。
“你還是把那些金子都收回去吧。我受之不恭。”
晏南鏡開門見山。
“收回去?”齊昀一愣而后笑了,“為什么要收回去?”
“我沒有功勞,收那些實在于心不安。”
晏南鏡抬頭看向他,“這些不該給我的。”
他聽后像是聽到了什么好笑的,面頰上浮出昳麗的笑,“誰說你沒有這份功勞的?”
晏南鏡哪里肯讓他就這么把話給帶過去,正要開口的時候,見著他臉上笑意瞬間褪去。蹙眉看向她身后。
不等她開口,他已經扣住了她的手腕,將她拉過來,步伐挪轉,一同躲到林子里更深處。
她一急要開口,齊昀一根手指壓在唇上,做了個噤聲的口型。示意她不要出聲。
他的手緊緊的抓住她的手腕,搖了搖頭。
晏南鏡被他拉著,徑直到林子里的深處。
這片林子郁郁蔥蔥,且用土堆出來各種起伏的坡,營造出山林參差之感。現如今這點巧思全都用來讓他們藏身了。
晏南鏡私下找他,也不好讓人看到,只能讓他拉著自己一路到一顆粗壯的樹后藏起來。
那樹木看起來應該有百年以上的年歲了,樹干格外的粗壯,枝葉茂盛,他藏身在樹干后。握住她的手腕,將她整個人都帶到他身前。
她要掙扎,手腕上的力道更緊,甚至他順著那力道,將兩人之間原本就不多的距離拉得更近。
她幾乎整個人都完全偎靠在了他身前。但是偏偏兩人還隔著一只手的距離。她抬眼怒視他,雙目恨不得生出火來把他給燒了。
齊昀這個時候也不是平日那副正經溫文的姿態,見她眼底的火氣,他無聲的燦然一笑。然后她感覺到手腕上的力道更大了些。
她一腳下去踩在他的鞋履上,用了力氣,對準他的腳尖碾。
越是肢體末端痛感就越是清晰,她就是故意的。然而她那一腳下去,他卻毫無所動,讓她不僅有些懷疑,是不是自己的力氣對于他來說還是太小了,不由得加大了力道。
突然手腕上的力道松開了,但是他轉而在她的手心上捏了下,雙目帶笑望著她,搖搖頭。
她耳里聽到了那邊傳來的腳步聲,而且腳步聲不只是一個人的。她顧不上踩他了,松開和他一塊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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