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玄符聽了好大一聲嗤笑,絲毫不掩飾自己的嘲諷。
“你說的那話你信嗎?”
他們的門第比那些小崽子都高的多,可是族內的子弟到底是個什么德行,他們自己也心知肚明。
“說實在的,要是大族,給那幾個小崽子幾個膽子他們也不敢。但問題是,這家里根基不穩,人丁不旺。即使主君身處高位,那也是身單力薄。”
“要真的出事,就算破釜沉舟,恐怕和大族是周旋不來的。”
齊昀眉目完全沉下來,不言語了。
晏南鏡冷著臉,把這幾個給帶到前頭去。領頭的那個看上去十四五歲,年紀最大,臉皮也是最厚的,嬉皮笑臉的想要貼上來。結果被她冷眉橫對給逼退。
到了前面,恰好遇見徐司馬從堂上下來,一頭撞見了他們幾個。徐司馬很是詫異,先是瞅了前頭的晏南鏡一眼。又盯住后面跟著的幾個子侄。
“你們幾人去哪兒了?”
說完,徐司馬又看晏南鏡。晏南鏡沒有半點給這些人遮掩的意思,把這幾個偷溜去了女眷住的地方被她抓了個正著說了。
徐司馬聽說之后,又驚又怒,臉色更是難看。
楊主簿年輕,卻得了主簿之位。其余的人即使知道他的確有才能,心里不服氣。可表面上還是要做的周到。下面幾個小輩聽他在家里對楊主簿不恭敬,在人家宅邸里頭撒野。真的說出去,簡直把柄送到了對面手上。
“你們這幾個混賬!”
徐司馬說著抓住兒子劈手就打。
晏南鏡在一旁看著,等到徐司馬把自己兒子給打了好幾下,以至于臉上浮現個老大的巴掌印。這才開口阻止,“徐司馬克制些,這兒還有不少賓客來往,看見了過幾日外面就有各種傳言了。”
徐司馬滿臉鐵青,到底是停了手。又扭頭對晏南鏡道不是,拉著子侄們上堂屋里去。
晏南鏡見到徐司馬一行人走得連背影都看不見了,捂住xiong口小小的喘口氣。
幸好她留了個心眼,一直時不時關注往中庭那兒往后院去的地方。要不然現在還不知道會成什么情況。
幸好冬至里來拜訪的,都是帶著子侄。沒有幾個帶著內眷來的。所以晏南鏡這兒沒有什么招待賓客的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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