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秋天,我會幫他圍好自己織的圍巾,去踩滿地的金黃。
看著他在訓練時摔倒,發脾氣地不再起身時,我沒忍住去扶他,卻被他吼著讓我滾。
我沒滾,狠狠往他沒有知覺的腿上捶了很多下,甚至上腳踢他。
他笑了,又自己撐著起來訓練。
我給他揉腿的時候,他問我手酸不酸。
我揚起一個大大的笑,搖搖頭。
然后,他說:“伸手?!?/p>
放到我手里的是一份美術訓練營的通知書。
“那以后就好好練吧?!?/p>
我沒忍住哭了出來,他越是手足無措地安慰,我越是哭的厲害。
直到把陸奶奶也哭了過來,以為是陸鳴嶼欺負了我,伸手就要打他。
我笑的鼻涕泡都出來,陸奶奶才住手。
除了這些,我面對的更多的則是他沉悶,暴怒,嘲諷
可是奶奶說做人就要知恩圖報,所以他要趕我走,那我就做狗皮膏藥;
他罵我,那我就把耳朵捂起來;
他生我的氣,那我就給他做個鬼臉好啦,有時候撓他癢癢也能解決。
“小啞巴,你會離開我嗎?”
我搖搖頭,比劃出“我喜歡你”的手語。
他不知道什么意思也沒關系,反正我會一直在。
可是,陸鳴嶼床頭柜上放倒的合照里,那個親昵挽他手的女孩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