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時又加入了一根手指,兩根手指配合得極為順暢地進進出出,前不久還不舍得漏掉一點的汁液此時卻任其流滿手掌。
小腹一抽一抽地痙攣之際,手指的插入速度愈發快而急,舌頭伸回卻是為了更用力地吮吸肉蒂,最終迎來身下人腰腹的一次大幅度弓起又落下,水液又濺了更大范圍。
在兩次連續的gaochao余韻后,女人的頭顱無力地垂著,散亂的發絲粘在汗shi的額頭與臉頰上,幾乎掩住了她紅潤的面容。
仿佛一灘融化的紅燭,齊鷺喘息著平復身體深處的悸動,腦袋進入了空白期,已無暇思考季非虞的狀態。
而這邊由于彈撥得太賣力,輕微的麻意在舌頭之上蔓延,還留著一截舌尖吐露在外,不受控制地、微微探出在灼熱的唇間,急促地、徒勞地喘息著,像一片被烈日炙烤到卷曲的葉子,只能微弱地、徒勞地攪動著周遭的空氣。
這副模樣他是絕對不會叫她瞧見的,這也太像一個欲求不滿的嬌夫男友了!他才沒有……沒有這么yinluan!
前半生在網絡上抨擊嗲夫的那些言論全部變成回旋鏢打中他自己,可還是有不同的,至少他的女友很依著他只有他,他并沒有做“冷臉洗內褲”以及不管女人如何虐待都死乞白賴貼上去的死。
對了,就是因為那些男人太倒貼,才惹人笑話,引來嘲諷。
所以他不能太主動,會很掉價。
這個莫名的念頭剛形成的那刻,季非虞便聽見齊鷺的聲音:“能給我解開手銬嗎?我想抱抱你。”
那副手銬雖只是玩具,她的手腕卻在剛剛的gaochao中難耐地被壓出兩道不重的紅痕。
“會很痛嗎?對不起我沒考慮到?!彼⒖探忾_手銬,捉起她的手腕呼氣,然后臉頰貼上手臂,輕輕啄吻附近以安慰。
一副心疼不已的神情。
“不痛,別擔心?!本拖喈斢谀槺徽眍^壓出痕跡的那種程度。
接著,一晃神就換了他的雙手被銬。
蒙眼的布被扯了下來,齊鷺順利地騎上他的腰肢,隨后一步步調整著位置,把立著的roubang壓了下去,上半身伏倒在季非虞身上。
被銬住的雙手順勢放倒在他的腦袋之上。
陌生的癢意在xiong前彌漫,溫熱的口腔含住他的乳尖胡亂地吸吮著,時不時毫無預兆地啃咬,引得他倒抽一口冷氣,喉嚨里發出一聲短促而狼狽的悶哼。
一只手學著他的舌頭彈撥另一只沒被照顧到的乳尖,另一只手往下開始擼動他的xingqi。
看得出來女人這方面的經驗淺薄,給人的感受就是毫無技巧,亂摸亂抓。這種服侍男人的活,她哪里會細致地學過。她現在已經在很努力地細致照顧對象的前戲了。
雖說技巧約等于沒有,季非虞卻仍然從中獲得了快感,被撩撥起愈深愈烈的欲火。
女人引導著他,支配著他,他淪為砧板上任人擺布的魚肉。女人注視的視線是他的興奮劑,上下撫弄的手燃起他身體的火,令他燒灼得要喊叫出聲,卻又非要咬著下唇克制。
他做不到放肆的任情欲的聲音自喉嚨溢出,那太像個沉迷xingai的蕩夫。
保守才是他的基礎代碼,而自認觀念開放卻又潔身自好不過是保護色罷了。
那嘴唇因為齒尖的抵壓留下痕跡,猶如枝椏上幾朵凝結的花苞。季非虞的雙肩微微起伏,喘息聲微弱、斷續,仿佛每一次吸氣都耗盡了氣力忍耐。
快要攀升頂峰之際,鈴口卻被身上的人用拇指故意按住,存了心要欺負他一番。
“放……放開?!?/p>
他低低道,語調尚還能維穩。
可隨著時間的流逝,他才意識到現下的情形,他只能承受著她的一舉一動。
他試圖抬起被銬住的雙手,手腕上的皮肉在冰冷的金屬上徒勞地摩擦,發出輕微而令人牙酸的“嚓嚓”聲。
那雙手因gaochao的無法抒發而顫抖,如同寒風里即將熄滅的殘燭,吃力地摸索著伸向自己的臉龐,似乎想要擦拭那幾滴壓抑不住的淚水。可手銬束縛,終究無法如愿,只能停在半空,無助地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