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非虞發(fā)現(xiàn)齊鷺已經(jīng)連著三個周末都出門了,而且一去就是一整天,但是她之前是很宅的人,去超市買個日用品都要嚷嚷著讓他幫忙帶一下。就算是出次門,也要跟他報備一下,據(jù)她說是擔(dān)心他在她不在的時間里成為“獨居男性”而感到害怕,真是有夠自我意識過剩的。
可是她這幾次都不報備了。這令他有點在意。
前幾天,他們才吵過一次架。
浴室的水龍頭壞了,擰開一點就會噴出很強的水柱,是在齊鷺洗澡時突然壞的。可能是以為他出門買菜就會回來比較晚吧,她只裹著浴巾就走出來了,正好與開門的他四目相對。
怕他誤會,她匆匆忙忙要轉(zhuǎn)身回避,腳下卻踩到由于水龍頭溢出的水漬,摔在了浴室門口的地毯上,浴巾也被扯落。他聽見摔倒聲上前來查看卻正好一覽無余。
兩人就性騷擾的話題吵了起來。
其實季非虞心里很清楚,她已經(jīng)為他遷就得很多了,要她一個女性跟他一樣時刻豎起警戒線是強人所難了。
其實對方是一個不錯的朋友,他才是莫名其妙地一直將對方放在伴侶的位置考量,用那些幾乎沒人能做到的高標準要求著對方。
其實,他只是想道個歉。
也許是最近工作用眼過度,他將頭往后仰靠在沙發(fā)上,閉上眼壓下那酸澀感。
門鈴聲響起,他立刻起身去開門。
“我原諒你了?!?/p>
先聲奪人的話語容易置換來尷尬的氛圍。
對面只是一臉疑惑的水管工,預(yù)約好周六上門來修浴室水龍頭的。
黑色的門合上。
齊鷺也不知道局面如何發(fā)展成這樣的。或許她知道的,因為實在是太刻意了。被“無意”推倒?jié)娫谏弦碌娘嬃?,先用他家浴室洗澡換掉上衣的請求,然后一起去臥室找合適上衣的邀請。
此刻門關(guān)上落鎖,如果她問,陸瞻白或許還會來一句挑衣服不想被人打擾。
接著就如預(yù)料之中的,陸瞻白“腳滑”滑到她懷里,然后推著她往后躺在床上。
交纏著她的身軀靈活得像蛇,在她身上蹭來蹭去。
“這也是意外嗎?”
“你不是很明白的嗎?”
他微笑著,將她偏過的頭擺正。
“我知道,你一直都怪著哥哥。”
他解開她的褲子紐扣,輕輕一拉,布料就順著皮膚滑落。
“小時候,你怪哥哥對你管得太多。”
他將手探入那雙腿之間,冰涼的指節(jié)覆上那溫暖之地,剝奪著指腹下的皮膚溫度,他感覺到壓住的身軀被涼意刺激得一哆嗦。
“少年時,你怪哥哥沒有勇氣拋下新家?guī)ё吣恪!?/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