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微之越分析越覺得自己有理,看褚行風更加覺得這就是個衣冠禽獸。
卻沒想到,他心里想著護住不被豬拱的白菜,卻偏偏往他身上扎刀。
“我跟他名義上是師叔,但實際上他替師尊照拂我,私下有往來再正常不過。倒是你齊微之深更半夜跑來我這里想干什么?想對我圖謀不軌的人是你吧?我都跟你說過了你不適合我,我不想再試了,不然我也不會逼于無奈求助顧蘅,而且你當著我眾徒弟的面讓我顏面無存。這樣就當你已經報復我了,我們兩清吧。”
聽這話,齊微之登時急了。
“清什么清!你占了我便宜,又跟我兄弟不清不楚,這事不是你說算了就算了的,你必須給我個交代!”
說完這句,齊微之感覺到屋內氣氛陡然一冷,然后注意到在場三人神色都有些微妙。
顧蘅從被倆人闖入撞見他跟阮嬌嬌翻云覆雨之后,腦子就嗡嗡地,已經亂成漿糊,好在阮嬌嬌再次替他解圍,沒讓褚行風和齊微之誤會他。
他覺得這已經是最好的局面,就當什么都沒發生,偏偏齊微之還在這里咋呼,提醒著他跟她之間發生的事情。
顧蘅覺得就像做了一個前面驚悚中間香艷后面心塞的噩夢。
但齊微之顧不上看兄弟的表情,他看著衣衫欲遮未遮春色撩人的阮嬌嬌,只覺喉嚨干澀,忍不住咽了口口水,腿間的小兄弟已經抬起頭來。
他半夜輾轉反側,情不自禁偷偷過來找她,就是腦海中不斷浮現與她那短暫的云雨,當時又羞又惱,事后回想,又為那淺嘗輒止回味無窮的感覺攪得徹夜難眠。
齊微之看阮嬌嬌臉上并未見怒意,便試探著說。
“既然你需要男人解毒,反正我們已經有過一次,你也別找別人了,我就跟你多來幾次吧。你要是嫌棄我不中用,這次我卯足勁,一定堅持到讓你滿意為止好不好?”
褚行風眉頭緊鎖,心中為這好色之徒沒臉沒皮而勃然大怒,但他忍而不發,沉默地看向阮嬌嬌。
而顧蘅也心情一沉,齊微之對于阮嬌嬌的執拗,讓他的煩躁之感更甚。
阮嬌嬌抬眸看向齊微之,他俊顏悄然爬上緋色,一路蔓延到耳后根。其實他耍了心機,他意識到自己不想讓她跟別的男人有任何牽扯,當看到顧蘅與她云雨那幕,他后知后覺,發現自己當時竟然有種被雙重背叛的暴怒感。
就像被好兄弟戴了綠帽子,綠云罩頂,可是他回過味來,自己跟顧蘅是好兄弟不假,但這丫頭可不是他娘子呀!
那變成自己娘子呢?!
齊微之突發奇想,一時間竟然覺得思路豁然開朗。
他忽然沖到阮嬌嬌面前,四目相對,目光真摯地說。
“既然你的徒弟都知道我們的事了,我娶你可好?那你解毒也來得光明正大,不怕任何人說三道四指指點點了。”
越想越覺得這主意甚妙,齊微之本來就覺得這丫頭有趣,而且……倆人在床上至少他單方面覺得很合拍,而且以后他也會證明他男人的能力。
但是,他一腔期冀和熱情就被阮嬌嬌倒了一瓢涼水。
“不必了。”
齊微之臉上的笑意都快繃不住了,他問。
“為什么?”
“你要娶一個跟你好兄弟睡過還被你撞見的女人為妻?”
阮嬌嬌用一種看傻子的眼神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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