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嬌嬌覺得自己這次是死定了!
當時,簡湛身體僵住,而她將他從身上推開,故意刺激他道。
“技術太差,動作粗魯,時間太短,差評!”
簡湛沉默了兩秒之后,將她給打暈了。
等阮嬌嬌睜開眼醒來的時候,全身骨頭散架一般疼,她手和腳都被繩子牢牢捆住,從這雜亂無章的捆綁來看,對方在捆綁她的過程中,抱著一種極其復雜的心情。
好吧,這個純屬她自己腦補的。
所以說,這個世界的男人果然沒有半點憐香惜玉的精神,系統誠不欺她也。
阮嬌嬌冷靜地坐起,然后觀察四周的環境。
她昏過去前是夜晚,而窗外已是晨光熹微。
這里像是學校的教室,上面黑板和講臺,一排排整齊的桌椅。
因為此時正值暑假,所以教室里空無一人。
“你醒了。”
阮嬌嬌將目光投向聲音來源處,發現穿著黑色衛衣戴著鴨舌帽的簡湛坐在旁邊的椅子上,他年輕英俊的面龐,倒是跟這個校園氣氛莫名合拍,讓人忍不住想起白衣少年的青蔥時光。
但是簡湛眸色陰郁,周身都像籠罩著一層化不開的陰霾,跟外表的鮮嫩截然不同,讓阮嬌嬌都感覺到一股富有侵略性的冷意襲來。
他用一種陳述的語氣,對她講述了一個故事,一個備受父母寵愛的少年,家里風云突變,父親被人殺害,他被迫過上流離失所東躲西藏的生活,命運一夕間從天堂墜落地獄的悲慘故事。
簡湛打了個開頭,阮嬌嬌就知道他在說自己的經歷,不過她剛才昏過去的時候睡夠了,所以還是耐著性子聽他自我剖白。
果不其然,他最后指認的罪魁禍首,他的血海深仇,變成一個名字。
顧清讓。
“所以這就是你當初接近我的目的?”
讓簡湛意外的是,故事唯一的聽眾反應平靜,沒有半點被人陰謀算計的憤怒。
而且,她沒有在這個話題上繼續,而是問他。
“那你現在bangjia我想怎樣?見a計劃失敗,便換b計劃,拿我威脅顧清讓嗎?”
“不!不是!”
簡湛瞬間站了起來,因為他的動作而帶到了椅子,與課桌撞擊發出“砰”地一聲響,他的呼吸變得有些粗喘,一瞬不瞬地盯著阮嬌嬌,氣氛一時間有些心驚肉跳。
簡湛也說不清此刻讓自己滿腔憋屈憤懣的情緒是從何而起,但是見她知道真相后無所謂的態度,他忽然不確定面前還是那個對自己癡迷的女人嗎。
她望著他時,目光里似乎已經不含一絲愛意,甚至連怨恨都沒有,不帶任何感情色彩,就是這么冷靜地跟他談話。
意識到她可能真的不在意他了,簡湛xiong口驟然一緊,心臟如被利爪狠狠攥緊般,他眸色深深地凝視著阮嬌嬌,而對方則一臉冷淡。
簡湛氣得將她一把推倒,一時間整齊的課桌椅子被帶倒,阮嬌嬌手腳都被綁著,根本沒有掙扎反抗的能力就摔下去,撞到倒下去的桌椅,她瞬間疼得眉頭蹙起。
見對她造成了肉體傷害,簡湛的負面情緒并未得到宣泄,反而越演越烈,他想抓狂,他的理智正處于暴走的邊緣。
將她bangjia,簡湛是抱著破釜沉舟的態度,完全將自己的身份暴露給顧清讓,而落在這個男人手里,只怕是尸骨無存的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