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想那么多,你們對我來說都一樣。”
阮嬌嬌如此直白地告訴他不要自作多情,覃昀反而沒有心理障礙。
“那要怎么樣,才能得到你的心?”
心?
對上覃昀的眼睛,看出他目光里的真誠,阮嬌嬌卻有些無語。
“覃上將,我們能不能單純的只zuoai,不聊天?不然我……”她想說中途換人也沒什么。
她出去找個男性實驗品拉進來啪啪也是一樣的,反正都是優良品種,還沒有一句廢話掃興。
她選他,不過是基于之前對他有些好感而已。
覃昀聽出了她沒說出來的后半句。
“宿主,你好渣呀。”系統忍不住嘖嘖。
“換你背著性命之憂只想盡快完事兒保命,而男人卻想跟你促膝長談談情說愛試試?”
心思都不在一個頻道上,有什么好聊的?
被阮嬌嬌如此毫不掩飾的嫌棄,覃昀作為久居上位者,從未有過的自尊受挫,但他面上不顯,下頜角緊繃,薄唇抿成一線,身體卻在迎合她的需求,腰胯加快擺動幅度和節奏,持續有力地肏著穴。
算他識相,阮嬌嬌心想他要再廢話她可能真將他一腳踹下去了。
話不投機,兩個人都悶不吭聲地埋頭肏干。
還別說,注意力集中于生理需要,摒除了噪音干擾,感官體驗也變得格外清晰,阮嬌嬌可以在腦海中勾勒出他roubang的形狀,上面盤踞的青筋和蘑菇頭的凸起,是如何在她層巒疊嶂般的甬道里擠壓,碾磨著她敏感嬌嫩的穴肉。
當戳到最深處時,那股酸脹欲噴涌的欲望來勢洶洶,她瞇著眼,嘴唇微張,啊地一聲,尾椎骨上盤旋而升起一股酥麻快慰之感。
與此同時,她的xiaoxue驟然夾緊入侵的肉莖,如吸盤般猛地一吸,覃昀只覺頭皮一麻,roubang被狠狠咬住,危險又刺激的快感遍體游走,他也粗喘了一聲,shele出來。
po—18¢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