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嬌嬌只披了一件便褻衣趴在床上睡著了,連肚兜都沒穿。
之前被蘇奕那小子帶到荒郊野外打野戰,又把她壓在樹上埋頭猛干,弄得她一身傷,可憐她這
細皮嫩肉的,于是敷了厚厚的藥膏怕給蹭沒了于是便這么睡了,誰想到如此就方便了這小子的
不軌行徑。
此時沈若輕覺得自己像是走火入魔了,他想著白日窺見那畫面,飽受精神折磨,夜不能寐,鬼
使神差地便潛入進她的閨房。
當他看到她趴在床上,單薄的褻衣完全遮擋不住她身姿曼妙的胴體,她對他來說就像一株罌
粟,明知道有毒,卻擁有致命的吸引力。
他一步步走過去,才后知后覺發現躺在她身旁的蘇奕。
從剛才到現在,他的注意力都被她給奪走了。
沈若輕很謹慎,他知道以蘇奕的敏銳度,他若輕舉妄動的話,一定會被他發現,所以他先下手
為強,手腕一翻,便射出一根如牛毛般的銀針刺入他穴道,讓他昏睡過去,只有他把針拔出
來,他才有可能醒過來。
他給阮嬌嬌也扎了一針。
如今,她猶如砧板上的魚,可以任由他擺布,沈若輕反而屏住呼吸,小心翼翼起來。
他順著她纖細的腳踝一路往上撫摸,直到無法再輕易進入的腿心處,他的手指指腹摸索進那神
秘的谷地,柔軟的,潮shi的,像是萋萋芳草地,他將一根手指輕輕抵住那道細細的花縫往里
伸。
沈若輕閉上眼眸,腦海中浮現被他遺忘又尋回的畫面,那個糾纏了他幾年的夢魘,那個背對著
他的女子,他終于找到了她。
按理說,他應該清楚記得那一天發生的事情,根本不可能忘記,可卻生生像是被人挖走了一
般,醒來便到了外公家,而且明明他給她的那個錢囊也回到了自己身邊,就像從未給出去過。
沈若輕不傻,聯想之后發生的一些詭異的事情,他便弄清楚了故事脈絡。
而他這些年的恐女癥,想來也是他們的意思,怕他貪戀女色,忘記自己復仇的使命。
呵……沈若輕忍不住想,自己對叔伯們來說,究竟是個人,還是工具?三щη2qqc哦
他尚年幼,便背上了為寒霜谷數百條人命報仇雪恨的包袱,從那日起,他沒有一刻停下過努
力,他被他們推著趕著往他腦海里強迫灌輸那些仇恨也好武力也罷,他沒有享受過一天的輕松
歡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