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的夜晚,月朗星疏。
習習涼風吹散白日的喧囂和浮躁,阮嬌嬌剛喝了點酒,醉意微醺,渾身輕飄飄然得很是舒爽愜意。
好不容易逮著顧清讓處理事務不在,她最近這段時間被這男人盯得很緊,他幾乎帶她在身邊寸步不離。
他的那些手下都默認將她當成顧清讓身上的掛墜,見她被顧大佬或坐在腿上或攬在懷里小鳥依人的樣子,習以為常了都。
而這次顧清讓沒帶她,是因為出了樁棘手的麻煩,有神秘人將幫會犯罪的資料遞交到警局。雖然顧清讓行事滴水不漏,這么多年都風平浪靜,但攤子鋪得太大,也難免手底下人陰奉陽違,被人抓到把柄。
這夜路走多了,總會遇到鬼的。
顧清讓被事務纏身,阮嬌嬌落得一身輕松,終于不用半夜總被“鬼壓床”搞醒,她的這把老腰都快折斷了。
阮嬌嬌也不怕死地問過顧清讓,到底什么樣的行為會被他視作背叛?
她真的搞不懂這男人的腦回路,她屢次爬墻被他抓到,難道還不夠背叛?
顧大佬當時涼涼幽幽地朝她瞥來一眼,其中的威懾力足以讓她后脖子汗毛豎起。
“很簡單,出賣我,或者從我身邊逃走。”
聞言,阮嬌嬌點了點頭,這一刻似乎終于略懂了大佬。
畢竟江湖兒女不拘小節,男歡女愛就跟喝水吃飯一樣,所以肉體的出軌不算什么,頂多算開個小差,而出賣才是要緊的。
對于顧大佬的底線心中有數以后,阮嬌嬌決定恃寵而驕,在作死的邊緣拼命試探。
所以當一輛車在她身旁停下,阮嬌嬌唇角悄然一勾,拉開車門坐了上去。
“那個給警察提供情報的人是你吧?”
阮嬌嬌開門見山,語氣平靜,目光冷冷地投向駕駛座戴著頂黑色鴨舌帽的年輕男人。
而對方卻剛對上她幽亮的眸子,便按捺不住,一臂伸來,扣住她的后腦勺就傾身強吻她的嘴唇。
阮嬌嬌卻雙唇抿緊,如蚌殼般不肯開啟,讓對方觸碰到她內里的shi滑柔軟。
她的拒絕,顯然惹惱了男人,他將帽子摘下隨便朝后一甩,放平座椅,大半個身體壓到了她身上。
他一手鉗制住她的手腕,一條腿強勢chajin她的腿間將她釘在座椅上,另一只手解皮帶扣。
車廂里空氣仿佛凝結僵滯,帶著一絲心浮氣躁的悶熱,而金屬皮帶扣叮當作響,接著是銅制拉鏈被拉下的聲響。
“簡湛,你真的差勁透了!當初真是我瞎了眼,竟然喜歡上你這么個表里不一狼心狗肺的爛玩意兒!”
隨著她的叫罵,男人的xingqi如一柄利刃噗呲刺入她柔軟的花心里,接著便是他兇狠的沖撞。
“你罵吧!最好把顧清讓的人喊來,讓他好好看看我是怎么肏你的!我是怎么玩弄他的女人的!!”
簡湛眸光沉沉,渾身透著一股子陰郁冰冷,幾乎咬牙切齒,一字一句擲地有聲道。
看得出來,對于她是顧清讓女人這一點,簡湛十分耿耿于懷,這讓他上她的時候,也透著股子不情不愿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