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小saohuo,都這么shi了?”
阮嬌嬌毫不害臊,笑瞇瞇地一手握住他硬挺的那根,腿間已經撐起明顯的帳篷,她的小手隔著褲子描繪著他粗長的形狀。
“你個大selang,都這么硬了?”
小saohuo對上大selang,簡直是一拍即合。
顧清讓拉下褲鏈,分開她的雙腿,炙燙粗長的roubang抵住她蕾絲內褲的邊緣,撥開沾著露水的花蕊就插了進去。
“啊……好脹……”她雙臂撐在桌沿,頭往后仰,情不自禁地嚶嚀了一聲。
化妝間的門沒有鎖,隨時都可能有人進來,窺見二人的情事,這樣的緊張感,帶來極大的生理和心理上的刺激,讓阮嬌嬌對顧清讓的侵入動作格外敏感。
他剛插入的時候又快又猛,roubang直接就頂到了她的花壺深處,酸脹感襲來,讓她的腰軟得幾乎快撐不住,身體不由自主往后靠,光裸的脊背貼到了冰涼的化妝鏡上。
但她躲閃的動作卻引起男人的不滿,顧清讓拽住她的腳踝見她往外一拖,倆人的xingqi嚴絲合縫地咬在一起。
“等……等一下……婚紗弄臟了怎么辦?”
阮嬌嬌忽然意識到這個問題。
顧清讓這個人,吃到肉以后就跟平常判若倆人,此刻如狼似虎地低頭肏干起來,噗滋噗呲地抽插著,哪里還分得出心神跟她討論婚紗問題。
阮嬌嬌被他深搗了幾下,色欲熏心,也將這個問題拋到了一邊。
算了,管他的,反正她這么美,就算披條蚊帳在身上也是艷驚四座。
放縱的結果就是,華麗精致的婚紗真的變成了蚊帳,皺巴巴的還沾了許多不知名液體。
饒是阮嬌嬌臉皮再厚,也不想讓別人看到二人鬼混以后的杰作,索性將一瓶指甲油倒上去,再倒上一瓶卸妝油,潑了一杯水揉了揉,人為制造了一場災難后,將天價的昂貴禮服丟進了垃圾桶里。
明天就是婚禮,臨時再訂做婚紗肯定來不及了,于是阮嬌嬌瞪了顧清讓一眼,只好去禮服店隨便挑一件現成的。
而肇事者摸了摸她的頭,饜足之后一臉愉悅地道。
“我的嬌嬌這么美,就算披件蚊帳也能艷驚四座?!?/p>
阮嬌嬌:“……”
顧清讓則有一堆事務要處理,畢竟大佬的婚禮相當于黑幫慶典了,各方面都要通知到,確認名單以及確保安全穩妥。
阮嬌嬌在保鏢的護送下,走進一家禮服店,可左挑右選,都不甚滿意。
早知道就別那么急色了,當時要是把禮服脫了再干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