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系統都不得不佩服自家宿主,這樣令人頭大的一頓飯,她還能若無其事地吃得津津有味,壓
根無視在場男人間的暗流涌動。
席間,蘇奕和蕭越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但倆人之間仿佛有根看不見的弦繃著,隨時隨地都
能“啪”地斷裂。
而沈若輕作為蘇奕的朋友,原本該跟他統一戰線,但因為他之前的發言,倆人之間的氣氛也變
得有些微妙起來。
尤其是蘇奕,他偶爾投向沈若輕的眼神,充斥著糾結和復雜,甚至有些故意躲閃。
就在這樣詭異的氣氛中,阮嬌嬌卻像是自帶屏蔽罩,而蕭越則偶爾給她夾一筷子菜,動作無比
自然,透露出倆人關系的親昵,他對她喜好的了解。
“我吃飽了,你們慢用。”
阮嬌嬌放下筷箸,起身離席。
可她這一動作,三個男人也都停下了動作,不約而同地將視線朝她投來。
而蘇奕則直接站了起來,走到她身旁,不由分說便牽住了她的手。
“我還有很多話想跟你說,我們走!”
阮嬌嬌眉梢一挑,相較于蘇奕眉宇間的急切,她卻有些漫不經心,而蕭越也站了起來。
“蘇公子,雖然二位是舊識,但男女之防還是應該注意,請不要失禮。”
“舊識?”蘇奕含著譏誚笑了笑,看向蕭越。
蕭越飽含深意的話猶如往蘇奕竭力壓抑涌動的情緒中丟下一個火種,讓他轟然之間爆發了,濃
濃的醋意混著怒火,讓蘇奕手指收緊攥著阮嬌嬌的手腕的力道,故意一臉平靜地說。
“我們倆當年在廟里拜過天地,有過洞房花燭,我跟她之間,當年除了沒有三媒六聘,卻是以
夫妻相處。”
聞言,蕭越薄唇抿成一線,過了會兒,他微微一笑道。
“可嬌嬌說她的夫君已經死了,況且當年年少無知,二位多年未見,過去關系再親密,也已經
是過眼云煙。如今煙消云散,通通做不得數。若說肌膚之親,這位沈公子不是也有么,不過是
露水姻緣而已。”
聞言,阮嬌嬌心里不由佩服蕭越這只狐貍,不僅將她跟蘇奕當年的關系說得像是過家家般如一
場兒戲,還順帶挑撥離間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