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阮嬌嬌從床上爬起,有些疑惑。
為了隱私,他們請的是鐘點工,家里沒傭人,那么這會兒跑去開門的是誰?
像是一眼看穿她的心思,柏誠堯平靜地說道。
“齊斯銘,我安排他在客房住下了。”
厲害了柏先生!!這寬廣的xiong襟不一般啊!!
阮嬌嬌眸里劃過一抹震驚,作為情敵的他們倆竟然沒打起來?這還和平相處上了?
等阮嬌嬌下樓時發現,跟她有過一腿的另兩個男人,穆時景和秦燁坐在餐桌旁,而顯然剛才按門鈴的客人就是他倆。
玄幻了……
這是平行時空嗎?
阮嬌嬌真的有些搞不清狀況。
這兩個男人跟柏誠堯一起將她家給搞破產了,如果三人關系因為暫時的同盟而能平靜地坐在一起她還能理解,但齊斯銘為何也
能心平氣和?
“嬌嬌……我認真考慮過了,以我目前的能力,并不能保證你能維持過去的生活品質,你會不習慣,而我不想讓你受任何委
屈。”齊斯銘垂眸說道。
所以?
阮嬌嬌看著齊斯銘,這少年褪去了眉眼間的青澀,她甚至依稀能從他的身上看出日后法庭上那個冷靜又理性的年輕法官模樣。
所以齊斯銘愿意放棄這唾手可得的勝利,愿意讓步,或許打從一開始,他姿態就擺得太低,低到了塵埃里,以至于當她義無反
顧地選擇他時,他先是喜不自勝,甚至頭腦發熱地跟她求了婚,可是當一個人冷靜下來,害怕又戰勝了狂喜,他怕他會讓她失
望,因為選擇他,而她失去了一切。
對于齊斯銘這樣懂事的表現,阮嬌嬌表示有些蛋疼。
這個世界的任務很簡單,失去一切的原身在監獄里的時候,便開始反省和懺悔,她也打消了對穆時景的執念。而她腦海中反復
回想起的,卻是那個她曾經包養過的少年齊斯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