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的手指如鐐銬般緊扣住阮嬌嬌纖細的手腕,仿佛要將她骨頭捏碎般用力。
阮嬌嬌看他那副要吃人的樣子,便立刻繳械投降,同時對齊斯銘和穆時景擺擺手道。
“家務事,放心吧,我老公再生氣也不會家暴的。”
她都這樣說了,齊斯銘和穆時景再擔心,也不便再插手。
然后,勾三搭四被人贓俱獲的柏太太就被柏先生給領回家了。
不過阮嬌嬌轉念一想,她慫個屁啊,大不了離婚,哼!誰怕誰!!
回到家,阮嬌嬌就蹭蹭上樓回了房,將門還落了鎖,但是她想起來鎖門也沒用,于是索性拖出行李箱,從衣柜里隨便拿了幾件衣服扔進去。
她拎著行李箱,一臉高貴冷艷地下了樓。
“柏誠堯,這段時間你有點過界了,讓我很為難。總之,我覺得你應該冷靜一下。我們先分開一段時間吧。”她高揚著脖子,像一只優(yōu)雅的天鵝,姿態(tài)高傲地宣布道。
結果,她拖著箱子還沒走兩步,突然間天旋地轉,她被柏誠堯從后面一把抱起。
他竟然把她扛在了肩上!!
頭朝下被迫倒吊著的阮嬌嬌:“……”
麻痹!混蛋!!
總是破壞她的裝逼現場,老娘跟你拼了!!
阮嬌嬌拳打腳踢,可她因為身體倒掛著,手腳根本使不上力,輕飄飄地落在柏誠堯身上,根本不造成任何傷害,而這么折騰一陣子,她披頭散發(fā),十足像個瘋婆子。
幸好倆人平時注重隱私,請的是鐘點工,這時候晚上家里沒其他人,她這丟臉的樣子也沒其他人看到。
柏誠堯將阮嬌嬌扛上樓,扔到了床上。
阮嬌嬌環(huán)顧四周,發(fā)現這是柏誠堯的臥室。
之前倆人都是分開睡,互不干擾的狀態(tài),只是最近這家伙精蟲上腦般,幾乎每晚都要跟她肉體親密交流,事后還要跟她同床共枕,所以他的房間基本沒人睡。
雖然有人每日打掃,但是沒人睡過的床,加上家居擺設,都是冷冰冰的色調,此刻莫名給人一種陰郁感。
而柏誠堯將她扔上床以后,動作略顯粗暴地一把扯下領帶,目光冰冷地盯著她,懾人的氣勢撲面襲來。
瞧這架勢,還真有點像要家暴了。
阮嬌嬌忍不住咽了口口水,屁股往后挪了挪。
“你……你冷靜一點……沖動是魔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