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地一聲,椅子倒在地上。
幸好商寅遠及時反應,沒有閃躲而是義無反顧做了人肉墊,阮嬌嬌才沒有隨著椅子摔在地上。
商寅遠悶哼一聲,顯然被砸得不輕。
而穆晏卻看都不看他一眼,重新將綁著少女的椅子扶了起來,推到墻壁夾角之間,讓椅子穩穩當當,他雙手抓住椅子扶手傾身罩下,高大修長的身軀與墻壁組成了完美的屏障,阻隔住了外界的干擾。
少女低著頭,垂下的頭發遮住了她的臉,居高臨下的視線只能看清她抿緊的嘴唇。
穆晏捏住她的下巴,逼迫她抬起臉,手指不期然摸到一手的shi潤。
她因為被操而哭了?
一個曾經放浪形骸毫無節操可言的女孩,怎么突然性情大變,為了這檔子事還要死要活了?
穆晏有些不信,于是他跟剛才的商寅遠如出一轍地,脫褲釋放出欲望,然后慢慢地抵住少女腿間的花縫,一點點擠入進去。
這個過程,他刻意放慢節奏,二人能清晰地感覺到彼此xingqi交融的感覺,他先進入一個頭部,極其緩慢的速度破開她層層疊疊的媚肉,整個過程如慢動作播放,他一瞬不瞬地盯著她臉上的表情。
阮嬌嬌覺得簡直不能再折磨了,穆晏銳利的眼神扎在她臉上,熱得發燙,她覺得自己的演技可以達到一個巔峰。
而落在穆晏眼中,被他強占的少女面無表情,因為表情的麻木而茫然,即使泛著紅潮的臉也給人一種不自然的病態感。
她不再反抗,就像放棄了,但像失了魂的木偶一般,任由他在她甬道里進進出出,可與她精神狀態截然不同的是,她的花穴又緊又shi,帶給他難以言喻的銷魂感受。
穆晏覺得自己像神經病,一方面因為她冷漠的反應而生氣,一方面又為她身體帶來的舒爽而無法自持。
他嗤笑了一聲,再次低頭想要吻她,果不其然麻木的少女有了反應,扭頭躲避他的吻。
穆晏眸里劃過一抹戾氣,目光冰冷兇狠地掐住她的脖子將她的頭往墻上壓。
少女仰著脖子,雙眼緊閉,因為窒息而嬌軀開始顫抖。
與此同時,穆晏感覺到roubang被穴肉層層咬緊,緊得幾乎要將他夾斷般的力道襲來,他終是松開掐著她脖子的手,轉而扣住她的肩膀,低下頭幾近兇殘地一口咬下去。
就在穆晏克制不住欲望來襲,射入她花壺深處那刻,他口腔里嘗到鐵銹般的咸腥味。
他在她肩上留下一個滲血的牙印。
就在這時,少女頭一歪,仿佛失去了意識。
商寅遠立刻推開穆晏,察看少女的狀況,發現她呼吸正常。
他松了口氣,看來只是暈過去了。
穆晏見少女暈過去了,不再壓抑他尚未完全紓解的情欲,他將少女從椅子上解開抱到了床上,覆上去展開新一輪的侵犯。
看著獸性大發的穆晏,商寅遠站在原地,表情復雜。
“你就算忍得再辛苦,都到這步了她只會認為我們是一丘之貉,況且,剛才可是你先操的她。”穆晏不緊不慢地說道,毫不掩飾話語里的譏諷。
商寅遠知道自己有多可笑,明明早已經禽獸了,現在卻淪落到禽獸不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