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慶和撓撓頭,“你家車夫姓李,他跟我說,你倆在一處。”
“所以我喊誰的名字不是喊,景蘭姑娘大人有大量,就別計較那么多了。”
何景蘭撇嘴,“我要不要計較,得看你以后的誠意。”
安慶和再三拱手作揖,又允諾請何景蘭下館子十次作為賠罪。
何景蘭本也不是真的生氣,便問起安慶和發生了什么。
安慶和說,“前天下午,就是你們剛走那天,劉將軍如約派人到家里找喜喜。”
“我才知道,喜喜留了信,讓張嬸代為轉交劉將軍。”
“嬸子不認識字,我卻看見了信封上那個紅色的急字。”
“本來看著喜喜走我心里就不安,便纏著那取信的小哥兒打開信封。”
“左右不是機密,信也沒封口,小哥拗不過我就答應看一眼。”
“里面除了喜喜為西北軍備下的這一季耕種方案之外,果然還有張求救的紙條!”
何景蘭聽的著急,催促道,“然后呢然后呢。”
安慶和接著道,“然后那小哥表情頓時嚴肅起來。”
“我本來還擔心他會推脫,這一拖二拖的,你倆性命怎么辦?”
“哪知他立刻翻身上馬,說回去稟報了劉將軍,便能即刻調兵,讓我今日傍晚在村口附近的官道等他們。”
“不瞞你倆,方才我等在外面,甚至想過那小哥是不是騙了我,沒想到他真帶了一隊騎兵前來。”
何景蘭對比并不意外,“有些事你或許不是很清楚。”
“喜喜幫西北軍做事,當初大將軍承諾做她在西北的靠山。”
“所以喜喜是西北軍不會拋棄的伙伴,也是恩人,她若有難,西北軍自上而下必定會盡力保下她。”
安慶和恍然,看著顧喜喜的眼神越發崇拜,“原來如此。”
情緒放松下來,何景蘭臉上有了笑意,“有軍隊庇佑,那些烏合之眾今晚就算來的再多也沒用!”
“還不止呢。”安慶和抹了把汗,笑道,“我能過來,就是因為前后門都安全了。”
“不止?”顧喜喜、何景蘭驚訝地異口同聲。
“還有誰?”
安慶和也很疑惑,“他們不是喜喜叫來的嗎?”
他擰眉回憶,“我跟張副將趕到時,已經有人先一步到達,都是作普通人打扮。”
“為首的給院子里的人看了個什么牌子,院子里的人就開門跟他們一起對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