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兒,他又委屈地小聲說道,
“你不會想他了吧,畢竟你和大哥曾經是夫妻。”
沈昭趕緊伸手環抱住江澈,將他的手放在自己小腹處,低聲安慰,
“那種畜生,我恨不能將他千刀萬剮。”
“如今我最愛的只有你和我們的孩子。”
“但他罪孽深重,涉及的案子受害者眾多,我現在只想將他的罪惡昭告天下,讓這惡棍遺臭萬年!”
江澈這才安心地抱住了沈昭。
核實期間群眾們議論起十年前的案子,
“那個案子我知道,主犯是一個叫霍白獄的黑幫大姐,江硯深是她養的情夫。”
“這個江硯深的爸江昊天就是個涉黑的集團老板,父子倆都不是啥好東西。”
“但江昊天收養的小兒子江澈跟他們可不一樣,他這么多年一直在資助受害家庭,為他爸還債。”
“所以說基因真的很重要。”
十年前的案子人盡皆知,
所有人對我鮮紅的腦溶液都無法接受,紛紛要求法醫核實。
法醫一臉無奈,
“是不是江硯深的記憶,大家一會看廣場巨屏不就知道了。”
黑暗的廣場巨屏慢慢亮起,
我的臉出現在畫面中。
大腦被溶解的痛苦令我的靈魂如同在烈火中燃燒,眾人看到我的臉,憤怒更甚,惡毒的咒罵聲響徹整個廣場。
沈昭的臉上卻只有與他們同樣的憤怒。
我看著那曾將我視若珍寶的雙眼如今充滿對我的恨,已經死去的心臟竟也微微疼痛起來。
畫面中的我只有二十歲,
穿著潔白的襯衫,在校園林陰道上騎自行車,后座載著沈昭,
陽光燦爛,少年的笑靨比陽光還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