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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清

了。他這人心狠手辣，不顧手xia的死活。除了親信的那批拿槍的人，其他的人被

他救xia來或者投奔他以后，都被他bi1著去打喪尸啊、gan1活啊……雖然天天死人，

但人還是越來越多。后來清了十來個村，手tou人多了，他就開始搶人。」

「搶人？」程zi介疑惑dao。

「我們那是個大鎮，離這兒有二十多里，在大凌河邊上，附近村zi也很多，

有些村zi的人活了xia來，十個二十個的，自己討生活，但是朱老五碰到了就qiang迫

他們跟著自己。不聽話的就殺。」

「有這事？」程zi介吃了一驚。

「嗯。我本來是跟著他的，后來實在受不了了，趁著一天在大凌河邊gan1活，

故意掉jshui里，因為我shuixg好，被shui沖了老遠以后爬上了岸，就一個人從野地里

走小路到了這兒。」

「受不了了……是什么意思？」程zi介沉y著問dao。

「那個朱老五……除了那些親信，其他人都qiang迫著gan1活。打喪尸的時候用槍

在后面趕著我們沖，死多少人他都不guan。又bi1著我們gan1活，收稻zi，種地……」

「種地？」

「是啊，我們鎮zi邊不少shui田呢，現在早稻熟了，不打喪尸的時候他就qiang迫

我們去收早稻，種晚稻……gan1活到沒什么，這樣的世界大家都知dao該拼命gan1活，

可是gan1活得來的東西都被他控制了，吃的也不給吃飽，還天天挨打……一開始還

有人想反抗，被他殺了兩批，也就沒人敢chutou了。他還……還搶女人。我們那兒

的女人長得好看dian的，都被他睡了，睡完了喜huan的留xia來當老婆，現在都有三十

多個老婆了――說是老婆，比丫鬟都不如，就是給他xieyu用的，也是gao興了睡一

xia，不gao興了就餓飯，打一頓是家常便飯。他的那些手xia也每人占了不少女人，

實在看不上yan的，也不許我們跟他們接近，男的女的都得分開。連女人都被他bi1

著去打喪尸……我堂jie就是被他qiang占了……他……占了我堂jie以后，不給她穿衣

服……給她脖zi上dai個狗鏈zi，每天牽著到chu1爬……有時候當著大伙就讓我堂jie

給他tian……還有，我在末日后找了一個老婆，也被他一個手xia搶了……還給她nai

tou上穿了環……」趙有志說著說著，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