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來生能chu生在一個和平的年代?!钡坩屘煲呀泴ι槐魏蜗M?。
一個沉悶的腳步聲忽然由遠及近而來,每走一步,都伴隨著金屬掠過地面的聲響,帝釋天shen旁的戰友歇斯底里地喊叫了起來:“啊,惡o來了,他又來了!啊!快逃??!不!救命!放過我吧!救命!”
“閉嘴?!币粋€渾厚的男聲穿透了地xia牢房中污濁的空氣,抵達了帝釋天的耳際,令他不禁渾shen一顫,他不知自己到底因何而顫抖,似乎是恐懼,又似乎是因為別的什么。
這個gao大的男人走到了牢門前,他shen后張牙舞爪的六nchu2手在燭光的映照xia,將更為恐怖的黑影投落在了牢房nei,就像是死神般令人窒息。
“那是什么?他真的是惡o而不是人類嗎?”帝釋天驚恐地望著那六n漆黑的chu2手,與在墻上tiao著死亡之舞的chu2手黑影。
“惡o”這個詞似乎是chu2到了男人的逆鱗,他對著帝釋天的方向怒吼了一聲:“你也閉嘴!”
“……”帝釋天趕緊屏住了呼xi,生怕呼xi聲對于這個男人來說也是一種不可饒恕的罪過,他想著索xg就這樣把自己憋死,就可以不必受盡折磨了,可他憋著憋著,缺氧的gan覺令他迷迷糊糊了起來,不禁張kou深xi了一大kou氣,在xiru了污濁的空氣后,他咳嗽了好幾xia。
此刻,男人也走j了牢房nei,在他看清帝釋天的模樣時,瞳孔凝縮了一瞬,兩片唇顫動著似乎還發chu了“媽”的音,但他很快認清了現實,在脫kou而chu”媽”之前,將話語咽了回去,轉而改kou問dao:“你叫什么名字?”
“一個俘虜的名字重要嗎?”帝釋天鼓起勇氣反問了一句。
“不,帝釋天你不要dg撞他!”戰友一想起自己曾dg撞他后遭到的酷刑,就止不住渾shen發顫。
“你就是帝釋天?!”男人的聲音中透著一絲驚喜,他迅速朝帝釋天走近,雙手搭上了他瘦削的肩膀。
“你認識我?”帝釋天疑惑地細細打量起yan前的男人,確信了自己確實從未見過他,“可我不認識你?!?/p>
“你以前把不要的書和舊衣服都捐給了邊境的孩zi,我媽用你送的書教我識字,用你的舊衣服幫我改了kuzi,現在我有了dian錢,但還穿著用你的衣服改的kuzi。當年我學會寫字后,給你寫了信,gan謝你送的這些,我就是那個每年新年都會給你寄信的阿修羅,迄今已經寫了二十封信了?!?/p>
“……可我沒收到過阿修羅寫的信?!?/p>
聞言,阿修羅的神se暗了暗:“難怪你一次都不給我回信,那我的信都寄去哪了?我小時候家里窮,好不容易才攢了一些郵票的錢。”
帝釋天覺得yan前的男人并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