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如此情景,那些縱劍流的擁護者不禁都是一陣激動,身上的血液在沸騰。
這戰(zhàn)斗的二人他們都知道,乃是論劍研討會的核心會員,戰(zhàn)績都非常的強。不過還是流白略微厲害一些,雙方以前也戰(zhàn)斗過很多次。當時流白的對手用的還不是縱劍流,而是雙劍流飛天流。但無論怎么精妙,都是無法戰(zhàn)勝流白,惜敗于流白的近戰(zhàn)流之下。而大家也是看的清楚,二人的造作相當,戰(zhàn)斗意志一般。卻是流白勝出,顯然是流白的近戰(zhàn)流略微厲害了一些。這也真切的說明白了近戰(zhàn)流的強悍。
如果今曰他能夠憑借縱劍流戰(zhàn)勝流白,一雪前恥,那也就說明縱劍流比近戰(zhàn)流強了。
只是就在一眾紫陽粉全部熱血沸騰,激動無比,等著縱劍流勝出的時候。一直望著二人戰(zhàn)斗的紫陽卻是眉頭一皺,明顯的看出他的粉絲底氣不足,后勁跟不上了,動作當中也是出現(xiàn)了一絲破綻。
抓住這處破綻,對面的流派忽然吐氣開聲,踏步急沖而上,雙手持劍朝上一挑,將對方匆忙抵擋的一劍蕩開,縱身右踏,躲開下面斬來的一道劍光,然后手起劍落,已然是一劍斬在了對方的眉心上,將對方秒成了白光。
這時主持人的聲音響起:
“第一局守擂者流白勝,近戰(zhàn)流可信度加一,縱劍流可信服加一。第一局縱劍流不敵近戰(zhàn)流。請問守擂者是否繼續(xù)!”
“是!”
流白聞言立即選了是。
“論劍繼續(xù),請下一位挑戰(zhàn)者上場!”
“什么情況這又是!”
見紫陽一臉不解,李青天只能解釋道:
“為了保證論劍的公平姓,準確姓。論劍雙方都是要盡量保持最佳狀態(tài)的,每次比斗完畢都可以下場休息。但也可以選擇繼續(xù)。”
“原來是這樣!”
紫陽聞言點了點頭,這才弄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二人說話之間,總部那邊已然是有一位挑戰(zhàn)者走上了臺,開始和流白戰(zhàn)斗。只是情況不容樂觀,這個玩家比剛才那個玩家差勁多了。只是幾個回合,已經(jīng)被流白一劍砍成了兩段。接下去挑戰(zhàn)者連番上場,但結(jié)果依舊。流白都是輕輕松松的勝出。甚至越往后勝利的越輕松了。最后直接連勝二十七場,近戰(zhàn)流票數(shù)正二十七,縱劍流負二十七,嚴重的落后于近戰(zhàn)流,也是證明了縱劍流不如近戰(zhàn)流的事實。
看到這等情況,那些紫陽的粉絲,本來擁護縱劍流的玩家也是變得遲疑起來。思考自己是不是在盲目崇拜縱劍流啊。
“還有誰敢上來挑戰(zhàn)?”
就在一眾縱劍流擁護者,紫陽粉猶豫思考的時候,擂臺上面的流白已然是歡快無比的大吼道。
他確實挺高興的。因為他在論劍研討會雖然小有名氣,但論劍術(shù)的卻只能是在中流,比他強大那是大有人在。平常論劍也是很少有連勝的時候,有時候剛連勝一場,被某些幕后大佬看到不爽了,就沖上去一劍秒了他,讓他激動瞬間回表。向今天這樣連勝二十七場的情況還是第一次出現(xiàn)吶,他自然高興了。
憑借他今天連勝二十七場的戰(zhàn)績,積分絕對大漲,在論劍研討會的會員排名里面也絕對能夠向前進步一些。
至于他現(xiàn)在這樣猖狂,這樣囂張,這樣肆無忌憚。會不會惹惱那些個幕后強人,流白卻是不怕。因為此時是在開論劍研討會,不是平曰里比劍。全國各地的玩家都看著那,他們不能輕易出手的。更何況此時是近戰(zhàn)流和縱劍流的比斗驗證會,那些個強人想要上場就必須使用縱劍流,自然要掂量掂量自己能不能玩轉(zhuǎn)縱劍流啦。別一不小心陰溝里翻了船,被流白給砍死占了便宜。
要知道,高階會員被低階會員殺死,那是要大掉積分的。
至于說流白就不怕那些個幕后強人就沒有練出縱劍流的高人?
這個流白雖然略有忐忑,但卻不是太過擔心。因為那縱劍流他也試著練過,確實有神妙的地方。但不是一般人能夠玩轉(zhuǎn)的,想要用好很難。想要練出成績來那就更難了,沒有長時間的練習是做不到的。而那些個幕后強人都是貴人事忙,來論劍研討會都是很少,游戲里面也是凈事。更別說抽出時間練劍了。所以流白雖然略有忐忑,但卻沒有多少擔心。
那些個幕后大佬要顧忌幾位創(chuàng)始人的面子,不擾亂論劍研討會的進行,就不能憑借自身流派,自身慣用作戰(zhàn)方法下場。而使用縱劍流吧,他們又是太弱,怕是連流白的第一個對手都打不過吶,更別說流白本人了。而紫陽的那些個粉絲也實在是有點不濟,資質(zhì)太差,學了這么久的縱劍流,竟然沒練出成就來。此時見流白近戰(zhàn)強悍,竟然也是不敢下場了。
于是乎,流白就這樣囂張的站在擂臺上咋呼,卻沒有一個玩家敢于上場挑戰(zhàn)。